半晌工夫,三位大人都寫好了名單,交給了等在一邊的桂喜。桂喜將寫好的名單遞給了顧興戟。
“先皇手諭在此,你們要抗旨不遵麼?”顧興戈舉高先皇遺詔,大聲喝問。
顧興戟冇說話,直接辦一抖,翻出一塊金質的小牌子,“先皇封本王為兵馬大元帥,掌管天下兵權,作為你的上峰,你竟然對本王不敬,來人先杖責八十!”
“就算先皇真的留下了遺詔,難保不會有人用心叵測,竄改了聖意!”先前挑頭的郭宏親信再次站了出來。
顧興戟和顧興戈見麵還冇說上兩句話,桂喜就來回報,“娘娘鳳駕棄世了!”
“這聖旨是假的!皇上不成能立四皇子為儲君!”說話的人是郭宏的親信。宮變當夜被郭宏當作背工留在了大營,隻可惜這背工冇用上宮變就被停歇了。他的話獲得了很多朝臣的附和。至於啟事……
獵奇心差遣之下,屈羽領著倆孩子進了院落,轉了一圈並未發明甚麼特彆之處,回身透過窗格看到屋內彷彿擺著貢品牌位。屈羽覺得誤闖了祠堂,趕緊對著屋子的方向告了聲罪,領著兩個孩子分開。
顧興戟點點頭,揮揮手讓宋宣分開,“另有哪位大人思疑聖旨的真偽?”顧興戟等了一炷香的時候,“既然冇有,那明日就恭送父皇母後棄世,欽天監另擇穀旦停止新帝即位大典!”
屈羽更靠近一些,想要看清楚,不想屋子的門並冇有關,屈羽重心不穩一頭紮進了屋子裡,撐住供桌才勉強冇有跌倒。
“但是三位大人不是說並未見證過先皇留下遺詔麼,那麼這五位大人是如何回事?”顧興戟伸手將三張名單仍在地上,諷刺地問。
“哼,這份手諭是在八位大臣的見證下,由翰林院大學士草擬,先皇親手加蓋的玉璽,那個敢思疑?”顧興戈瞋目一瞪,氣場全開,上麵站的臣工好久無人再說話。
那這個“張公武”到底是不是張家的二郎呢?屈羽顫抖地伸脫手撫摩供桌上擺放的紅色的骨灰罈,這就是他曆經艱險,尋覓了多日的張家二郎的骨灰麼?
小院比起之前看到的院落不曉得樸實了多少。倒不是說之前的院落金碧光輝、富麗非常,而是這個小院子格外清幽,有幾分寺院清修之地的味道。
成果不出顧興戈的預感,三位大人異口同聲地表示他們未曾見證天子留下遺詔。顧興戈麵露憤恚,憤怒地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