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俏咬唇:“嗯,你漸漸動,我忍著……”女人第一次就彆想有神馬的快感,一副大義凜然籌辦赴死的神采,讓鐘建軍是又打動又好笑,最後咬了牙:“我漸漸出去吧,你用手幫我……”
事畢後,他還是趴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肩膀、脖頸處不竭地磨蹭著,就像個在要糖吃的孩子普通不肯意下去,顧俏身子雖疼得緊,但也實在迷戀這歡愛後半晌的喧鬨,微微喘氣著伸手在他的背脊上輕撫,半響後卻聽他悶悶的聲聲響起:“俏俏……”
短點兒好?鐘建軍的臉完整黑了,這是甚麼話!顧俏聰明地改口:“今後會好的,第一次都如許兒……”話說她是真冇擔憂過這個題目,印象中鐘建軍是很牛的,完整無壓力啊。又推他:“我要沐浴澡澡澡澡澡……”無窮循環中,得了實惠也得了安撫的某男很歡樂地抱了媳婦兒進浴室了,顧俏心安理得地任由他抱去浴室,到了目標地後卻很無情地要將之趕走,鐘建軍的小兄弟已經起立好久了,早已對她垂涎欲滴那裡肯走,顧俏就裝荏弱裝不幸:“我疼死了,建軍……老公……”又是一波三折的顧氏撒嬌音,鐘建軍臉上的溫度就一點兒冇降下來過,聽聞“老公”這個稱呼,更是色采重上了一份,喘著氣平複心內的**,咬牙包管:“我不碰你,真的!你一小我在內裡我不放心!”然後顧俏美美的享用了美女的服侍,在浴缸裡累的睡疇昔了,某男做完了服侍的事情,將皇太後擦潔淨了抱上床安設好,又苦逼地歸去浴室洗沐水澡去了。
“嗯……你……疼不疼?”頓了幾秒,他倒是好受了一些,很想動一動,但是她實在是箍得他太緊,又捨不得真的不管不顧大動,便隻能生生地忍著,隻等她漸漸放鬆下來。
鐘建軍垂憐地親吻她的小嘴,額頭上的汗珠已經一滴滴落在了她披垂的發間,低歎一聲:“我不疼,但是我很想讓你疼……偏又捨不得,你還真是個小魔星……”話一說完就被顧俏摟住了脖子不讓他走,果斷道:“那就讓我疼,我想為了你疼……”她說到做到,忍著疼上麵緊緊縮了一下,弄得鐘建軍差點兒繳械,心中軟成一灘水……
“如何了?”
甚麼?不做,就用手幫幫他?顧俏還覺得本身呈現幻聽了,靠,你能忍,老孃忍不了了,更何況我幫了你,誰來幫我啊!顧俏心中冷靜墮淚,莫非真是空窗太久,我都慾求不滿了嗎?本來麼,她主動撲倒也冇甚麼的,隻是這是鐘同窗的第一次啊,真的她主動了的話,那多不值錢啊!糾結中,鐘建軍倒是已經等不得了,因而本身脫手豐衣足食,快速地撤了皮帶,褪去了外褲,滿身高低隻著一條深色的平角內內,中間那包鼓起是讓人想要忽視都難。顧俏頓覺口乾舌燥的,身上也更加感覺難受了起來,非常矯情地將目光從他的那一團挪開,移到他的上半身,他的皮膚不算白,但是摸起來手感不錯,很滑的說,不曉得是不是用的強生嬰兒牛奶潤膚露,這麼想著嘴上竟然也冇個把門兒的,就直接問了出來,隻聽鐘建軍咳了兩聲,臉上的赧色更重,但是眼中的歡樂完整不加粉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