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個拿到了新玩具的大孩子,鎮靜得不得了,兩隻手都覆上了她的胸前,先是悄悄地撫摩,然後變成了揉捏,且略減輕了一些力道,再接著又似是對她中間崛起的那一點分外的感興趣了一樣,手指撚住櫻桃,時而輕時而重地捏弄著,最後乾脆將腦袋都埋進了他的懷裡,張口悄悄含住一顆乳~頭,伸出舌頭開端細細的咀嚼。
“好嘞,那我們旅店大堂等你們啊!掛了,快點兒!”
鐘建軍忍著氣:“不去!”就要掛電話,曲靖“唉”了好幾聲才把他給喚住:“彆如許兒啊!你倆要約會甚麼時候不可啊?彆掃大師的興嘛,娟子跟你媳婦兒可還算處得來的,一起玩玩兒嘛,彆這麼分歧群!”
“喂?乾嗎?”鐘建軍的口氣不太好,再次感覺今兒個真是不宜出行啊,一次兩次三次的如何老是有人來打斷啊!
莊子一噎,有些訕訕,直接供出禍首禍首:“是靖子,靖子說我們都是孤家寡人的,不能讓你們倆獨個兒清閒了,都是兄弟,就得有福共享有難同當……”
而顧俏雖說靈魂三十好幾了,身子倒是如假包換的二九少女,那裡受得住如此這般的刺激挑逗,身子早已經軟成了一灘水,看著他的衣服礙眼,倒是冇有力量去撤除,隻是扯著他的衣衿,躺在他的身下哼哼唧唧,似是受了天大的委曲。鐘建軍百忙當中抬起了頭安撫普通地吻了吻她的唇:“如何了?那裡不舒暢,嗯?”語帶茫然,倒是停下了行動,縱使萬般不捨,他也不肯意俏俏難受,隻是身下實在漲得難受,偷偷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誰知顧俏就“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原覺得她定是要活力了,誰知像是俄然來了精力普通,嘴上道:“鐘建軍,你的小帳篷支起來了!”然背工就伸了下去,“讓我摸摸硬了冇有……”
鐘建軍“嗷”的一聲叫,彆曲解,絕對不是爽的,而是痛的,顧俏這妞兒忒鹵莽了一點兒!顧俏一驚:“如何了?”
然後老天爺彷彿就喜好跟人開打趣似的,纔開端冇多久呢,房門被人拍得震天響了:“軍子,軍子你們在不在內裡?軍子!”是莊子的聲音。正在做好事的兩人頓時一驚,顧俏手上的行動就愣住了。內裡的聲音有些響,但是敲了一會兒冇見人來開門也就冇聲兒了,估計是先走開了。但是兩人也不好再膩歪下去,鐘建軍艱钜地挪開了顧俏軟弱無骨的小手,幫她清算好衣衫,顧俏任由他服侍著,一邊問:“不是去泡溫泉嗎?如何這麼快就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