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聲不吭的地點地上,雙手死死地護住腦袋,他們的拳頭、腳、雨點一樣的落在我的身上,還朝我吐口水,嘴裡罵著刺耳話。“狗~雜~種,老子今兒個經驗了你就是讓你彆學你媽到處去勾引男人!”我的手護不住整張臉,還是被他們揍得鼻青臉腫,風一吹都顯得刀割普通。
這類環境保持了整整兩年,八歲那年,媽媽死了,我見到了素未會麵的爸爸,被他接回了上海……
比及終究打累了罵累了,方纔停下了行動,大柱子又扔了幾句狠話才領著一幫子小弟揚長而去,我從雙手的指縫中死死地盯著他的背影,半響,又忍痛爬起來將撒落在地上被人又踩又碾的豬籠草拾起來,隻要半揹簍了,又拿著鐮刀蹲下身子持續乾活兒,冇有這個,家裡的小豬今早晨就得餓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