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身材很熟諳,這小我卻陌生。裴亦鳴站在床邊打量了好一會兒,才關燈關門分開。
但是給彆的男人舔那種東西!
裴亦蕭發楞,“我為甚麼要去見你?”
陸觀濤抬手撫摩一下那嫩滑的粉色,悶笑道:“竟然還會臉紅,我建議你去報考中戲吧,裝得真像――不過,你曉得嗎,偶然候越是裝純情,越讓人有虐的**……”聲音一低,手上一動。
陸觀濤的眼神又沉了下來,“裴亦蕭,我再說一次,隻要我不要你,冇有你回絕的份。”低下頭來靠近了裴亦蕭的臉,“還是說,這是你從哪兒學的新伎倆?裝清純?小樣兒的演技確切不錯……”裴亦蕭的眼睛濕漉漉黑黝黝,快哭了似的,更加勾得人火起,“不過你彆覺得我不曉得你是個甚麼樣的東西,一個恨不得每天在屁股裡塞振動棒的人,冇資格說你不想。”曾有好幾次,裴亦蕭塞著那種東西去找他,連事前光滑都不消,等不及在車裡就拔-出-來,然後纏著陸觀濤直接捅了出來。
陸觀濤慢條斯理地把書合上放在一旁,站起來眼睛盯著他,行動遲緩地走了過來。
楊浩又隨便說了兩句話就走了。
裴亦蕭不說話。
陸觀濤站了一會兒,略感無法地反身坐在床上,扒了下頭髮,盯著裴亦蕭,“過來。”
裴亦蕭被他的手摸得發癢,渾身汗毛又驚了起來,“陸哥,彆……我不想……”
“跪下。”陸觀濤又規複了冷冰冰的氣味。
裴亦蕭渾身骨頭抖得咯咯作響,究竟要如何辦……
“鳴哥說甚麼,這有啥了不起的,”楊浩不在乎的揮動手,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隻是……”
此次隻隔了一分鐘,陸觀濤鍥而不捨地打個不斷,剛掐斷就撥,剛掛鈴聲就響,裴亦蕭怕了他了,隻好接起,但並不吭聲。
我曉得,陸攻必定讓人感覺渣得不可……
那臭豆腐當真是臭湯做的,必定有細菌!
“好、好、好……好得很,你不想。”陸觀濤似有些心累,“那就給我舔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開著車來到天海花圃,裴亦蕭停在樓下,半天不肯下車。
裴亦蕭出了一身汗,翻開車門又關上,想策動車子走,又不敢。他曉得陸觀濤如果真的等不到他的人,說不定就會做出跑到他家中把他帶走的事,到當時,恐怕等候他的事情將會更加可駭。
陸觀濤現在的感受清楚就是荒唐到極致。向來隻要裴亦蕭的追命連環CALL,明天他也做了一樣的事;向來隻要裴亦蕭一見麵就猴急地要上床,明天卻像是他在逼迫人;向來隻要裴亦蕭腆著臉哀告他,明天他倒為了他去費事彆人。更彆提裴亦蕭那驚駭心慌的神采,如何也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