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如何辦?”柳哥兒擔憂的問道。
“劉麼麼,我絕對不能讓他們毀了我。隻是我現在不曉得該如何辦?”
“你懂甚麼,越是那種看起來整天暖和和和的人,心計才深呢。你彆看有些人脾氣不好,整天這吵那鬨的惹人厭,如許的人纔是直脾氣,你看得透。”劉麼麼趁機教誨道。
而杜齊悅現在身邊隻剩下不到五兩銀子,除了家裡的屋子、三畝地步、另有一屋子用過的舊書,就冇有甚麼值錢的東西了。屋子和三畝地步不到萬不得已他必定是不會去動的,那些舊書他倒是想賣掉一點,但是這也不是想賣就能賣得掉的。
不過想這些都還早,現在最首要的是他要找到錢家小哥兒在和他有婚約的環境下水性楊花勾搭其他爺們的證據,他隻要手握證據才氣讓錢家冇法辯白,但是這證據一點也不好找。杜齊悅摩挲動手指,在腦海裡過濾著統統能夠讓他獲得證據的人和事,最後停在了阿誰雜貨鋪伴計的身上。
“我也愁呢,你齊悅哥說要想想體例,我想著貳內心應當有些設法了,我早晨去問問。柳哥兒,明天的事情你可彆往外說。”劉麼麼說道。
至於那不到五兩的銀子,就算杜齊悅全給了那伴計人家大抵也不開眼,更彆說為了這五兩銀子獲咎親戚了。大豐國固然不是杜齊悅曉得的任何一個當代的朝代,可它確確實在是個封建王朝,這裡的人都非常的正視氏族血緣,等閒是不會獲咎族人的。
“劉麼麼,哪來的醃果子?”
“成成,就按你說的做,那麼麼先歸去了啊。柳哥兒手雖巧,做飯卻還不如我好吃。”劉麼麼又幫杜曉陽拿來了一個茶壺放在床頭桌子上,然後才倉促回了家。
劉麼麼把藥碗遞到杜曉陽嘴邊,歎口氣道:“唉,那你再想想,來先把藥喝了。”
把竹罐子放到杜曉陽床頭上,劉麼麼幫杜曉陽掖了掖被子說道:“你杏子姐明天返來帶了一些零嘴兒給虎子和柳哥兒,我拿了一點過來給你吃藥吃。好了,你先睡會兒,我得歸去一趟,給你有青叔他們做飯。做好了飯我讓柳哥兒給你送過來,再讓他拿著繡架子過來陪你,我要去田裡幫手,早晨再來看你,你當作不?”
“麼麼,你聽我說,我們不能去鬨,我們現在甚麼證據也冇有,如果去鬨那錢家必定會倒打一耙,到時候反歪曲我們想要毀了那小哥兒的名聲,那我們可就有理說不清了。”
錢家小哥兒勾搭爺們,他們家還想要算計杜齊悅,如許的事情外人必定是不會曉得的,估計那伴計是錢家其靠近的親戚以是纔會曉得。不過恰是因為那伴計是錢家極靠近的親戚,杜齊悅如果不給他充足的好處那就根基彆想要找他出來講幾句話作證對於錢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