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趙逸雲怠倦的笑了笑,拍了拍杜齊悅的手,眼睛粘著邊上正被細心包裹的孩子,說道:“胡說甚麼,生孩子哪個不如許,孩子聽到了該不歡暢了。”趙逸雲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阿誰剛從他肚子裡出來的小孩子,隻感覺這一年來吃的苦都是無所謂的,那裡肯讓杜齊悅說一句好話的。
趙逸雲這些日子養的好,身上有力量,出產起來倒比彆的夫郎更輕易一些,出來不過兩個時候,孩子就有出來的征象了。
杜齊悅內心泛著酸,見趙逸雲眼神就冇從那孩子身上移開過,更加的不爽了,竟然吃起了本身兒子的醋來,酸溜溜的說道:“紅彤彤的一團,能懂甚麼。”
“悅,不要這麼謹慎翼翼,現在月份還小,肚子都還看不出來呢,你不需求太擔憂。”趙逸雲一把合上手裡的書,杜齊悅一會兒給他端茶一會兒給他喂生果,一會兒又要捶背捏肩膀,真是煩的他一個字都看不下去。
小小的孩子天然是不曉得杜齊悅心中所想的,還是睡的舒坦。不過等他漸漸長大以後,果然就印證了杜齊悅現在的擔憂,兒子是阿麼內心的寶,至於夫君,就成了地上的草了。為此杜齊悅不曉得多悔怨生了這孩子,可惜統統已經晚了。
因而杜齊悅第二天就去宮裡請了個產假,然後在天子孃舅和一幫大臣囧囧有神的視野下放心的回家去陪趙逸雲待產了。至於內裡有多少報酬這事笑話他,他是一點都不在乎的,有本領等他們渾家有身了,也去宮裡請個假啊。
“我那裡不謹慎,這個孩子是我好不輕易盼來的,我但是再謹慎不過的了。”趙逸雲摸著本身的小腹,捏了一塊棗泥糕,責怪的看著杜齊悅,說道:“是你太大驚小怪了纔對。誰家的夫郎冇懷過孩子,哪個夫君像你如許整天盯著的,還不是該做甚麼就做甚麼。”
趙逸雲噗嗤笑了出來,伸脫手指戳了戳杜齊悅的腦門,問道:“你見過這麼大的眸子子嗎?”
趙逸雲有身五個月的時候孕期反應特彆嚴峻,聞甚麼都感覺噁心,吃甚麼都吐,連口水都不能好好喝。太醫給開了安胎的藥,吃了也是一點用也冇有。這麼折騰了半個多月,生生就把這些年杜齊悅好不輕易給趙逸雲養出來的肉折騰冇了,看著好不成憐。
趙逸雲神采慘白的躺在床上,滿臉都是汗,但精力頭看著還好。杜齊悅看著他這副模樣,打動的胸口熱乎乎的,眼眶也跟著發熱,他半跪到床邊,悄悄的扶開黏在趙逸雲臉頰上的頭髮,拿動手帕為他細心的擦著汗水,肉痛的說道:“辛苦你了,小逸,今後我們再不生了,不生了。這壞孩子,把你折騰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