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有些吃驚:“帶著傷?”寧念之也有些不解:“莫非是出門的時候跌倒了?那也應當是在野生著的啊,如何就出來了?三少夫人神情如何?”
原東良和寧念之抱著孩子依依不捨的送到城門口,本來還想持續往外送的,馬欣榮卻擔憂這剛出世的孩子,不能吹冷風,硬是不準往前送。小伉儷倆就抱著孩子站在城門口,看著馬車走遠了,才眼眶紅紅的迴轉。
“彆悲傷,等過段時候得空了,我帶你回京看看。”原東良抬手摸摸寧念之的頭髮,將人攬在本身懷裡,又揉揉懷裡胖糰子的小肚子:“看,兒子也在安撫你呢。”
何氏一邊擦了眼淚一邊說道:“自打分了家,公爹和婆婆之間就經常吵架,婆婆內心難受,我們這些當長輩的,自是要常常去開解,說幾句打趣話逗婆婆一樂。隻是我自來嘴笨,比不得二嫂得婆母喜好,一次兩次的,婆母就隻當我不存在了。可現在,約莫是婆母壓抑的很了,就是二嫂也逗不笑婆母了,也是,婆母的脾氣就更加的壞……”
可不到半個月,三少夫人就又上門了。前次那麼慘痛,好歹冇哭,此次但是哭著上門的。何氏纔剛開端哭訴,那邊門房就來通傳,說是二夫人也跟著過來了。
老太太也吃了一驚,忙問道:“你這是出了甚麼事兒?但是出門遇見了山賊匪賊?不該該啊,東良前陣子,不是已經砍了一匹山賊嗎?該當不會有人有這個膽量,這時候奉上門來吧?”
嘀咕了兩句,又湊到老太太跟前,奉迎的幫老太太揉捏胳膊:“明兒你派了身邊的嬤嬤去傳個話?畢竟,這後宅的事情,我也不好多過問,老二這邊我能說兩句,但苗氏那邊……”
老太太忙說道:“冇防備都是這個時候了,光哥兒定是肚子餓了,你快去喂喂孩子,然後抱了孩子過來。”
歸正也撕破臉了,二夫人就挑著老太太的傷疤戳了戳,原康明那媳婦兒是和順了,卻讓老太太中年喪子,疼了半輩子。
“冇分炊的時候,孫媳和大嫂走的近了些,婆母就說我賣主求榮……”何氏又說道,老太太就有些怒了:“甚麼叫賣主求榮!她算是哪門子的主!當真是活的煩厭了是不是?真當這原家,是她二房的原家了不成?”
隨即又有些絕望,原繼祖都說瞭如許的話,怕是她再說那身上的傷痕是被人打的,也不會有人信賴了。
等寧念之餵飽了光哥兒,抱著孩子去老太太那兒,老太太逗弄著光哥兒,俄然說道:“這事兒啊,還是得何氏本身強起來,靠彆人是靠不住的。她年青,有甚麼坎兒是過不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