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兒,我們能夠買個大宅子,將爹孃都接過來住在我們這兒。”原東良笑著說道:“爹孃可也是我的爹孃呢,我將來為爹孃養老送終是應當的。”
當然,曹家不會上門退親。這隻是說出來恐嚇恐嚇原婷婷的,曹家又不是真的腦袋缺根筋,就因為原家分炊了,就將媳婦兒也給推掉,那轉頭曹家的男孩兒都彆想結婚了,誰家還敢將閨女說給曹家啊。
兩小我就當原婷婷不存在,原婷婷又羞又氣,但剛被原東良訓了一頓,這會兒也不敢隨便插嘴,擺佈難堪之際,終究有人來救場了,來的是二房的二少夫人,原繼祖的媳婦兒何秀娟。
“為甚麼啊?看著挺好的一小我。”寧念之不解,原東良有些難堪:“這個,女人家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如轉頭你找祖母問問?”
“陳參將家喪事兒,我們不好喧賓奪主,不如改天你辦個宴會甚麼的,也正式昌大一些。”老爺子摸著鬍子說道,老太太一拍腦袋:“倒是我想的不殷勤了,那就按你說的來辦,唔,可得想個好由頭纔是。”
原東良拉了寧念之持續往前走,穿過一道玉輪拱門,然後,就瞥見一片花,這個季候,花兒也落了,但還是鬱鬱蔥蔥,一片綠色,青磚鋪的巷子,花叢左邊有石桌石凳,右邊則是鞦韆架,鐵鏈子木頭凳子,還不是淺顯的木板,硬是做成了特彆深的椅子,上麵還擺放著軟墊之類的東西。
“謹遵娘子號令。”原東良忙說道,眼看著時候不早了,天氣暗淡了下來,就和寧念之一起到正院去存候。老太太正倚在榻上翻看甚麼東西,見他們伉儷出去,忙招手錶示寧念之到她身邊:“來的也恰是剛巧,過兩天,有個參將的兒子要結婚,那參將跟著你祖父多年,一向忠心耿耿,我正在看要送甚麼賀禮呢,念之你也來看看,今後啊,這些事情可都是要交給你的,你得內心稀有才行。”
“用不著,有事兒能夠叮嚀身邊的親兵,回家了又有你照顧著。”原東良點頭,就是寧家本來給他籌辦的小廝,在回了西疆以後,也都安插到軍隊裡去了。跑腿這類事情,親兵也能做,冇需求非得找個小廝。
“這個凳子和鐵鏈甚麼的,是我本身弄的,這個絲綢,還真不是我纏上去的。”原東良笑著說道:“約莫是哪個丫環瞧著好玩兒,就找了東西來裝點一番。”
寧念之噗嗤一聲笑出來:“隻聽名字就曉得,在你返來之前,祖父是不是籌算將原家交給二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