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甚麼時候起床,到早晨甚麼時候睡下,中間吃了幾次點心喝了幾次茶水,都恨不得一清二楚。每次見了麵,恐怕惹了mm不歡暢,或者是擔憂mm在哪兒受委曲了,老是要先當真存眷mm的表情神采甚麼的。
寧念之做了個鬼臉:“現在是七月,後年蒲月就是武舉了,到時候大哥如果能中狀元,皇上會讓大哥先回西疆,還是先去兵部呢?”
甚麼是男人?男人就應當站得高看的遠,男人應當頂天登時,如許將心機放在女人身上,整天策畫著如何來算計女孩子的心機,這和內宅婦人有甚麼辨彆?
“但是,之前打個在西疆,被原老爺子帶著,必定已經打仗到一些西疆的事情了,如果十來年不歸去,那不即是之前白做工了嗎?”寧念之有些不解,原東良忍不住笑:“mm想多了,不管甚麼時候,虎帳裡看重的,永久是氣力,如果我本身有本領,天然會有人來投奔。”
原東良愣了一下,瞥見寧念之眼裡的笑意,立馬就明白,本身是被mm給耍了。但內心也冇有甚麼憤怒,笑著抬手揉揉寧念之的腦袋:“你啊。”
高也就算了,平常因為練武,又長身材,吃的多,和普通的墨客比起來,都快頂得住一個半了!
還得再看看。
原東良立馬就像是得了寧念之的承諾,神采就有了幾分輕鬆,再抬手揉了揉寧念之的頭髮:“那好,我就聽mm的,今後我必然會好好跟著爹爹學習的,武功,兵法,都不會落下,我會快點兒變成頂天登時的大男人,mm也要快些長大才行。”
“mm,有件事兒,我想問問你。”原東良看著寧念之,眼神微微閃動,對上寧念之的視野,又忍不住有些嚴峻。他本身喜好寧念之,以是恨不得每天寧念之做甚麼他都要曉得。
“好了,大哥真不消擔憂,我又不是三兩歲的小孩子了,還能被人給騙了不成?再說,除了去太學,我也不如何出門,上哪兒找人來騙我?”寧念之笑眯眯的說道,原東良固然神采發紅,但還是對峙將之前的話說完:“不是那種拐賣小孩兒的,你是女孩子,又是國公府的嫡長女,現在漸漸長大了,今後也要嫁人,內裡有很多人想要湊趣國公府,或者說,覬覦國公府,最直接的體例就是聯婚,他們說不定會騙你……”
“mm,你喜好甚麼樣的人?將來,想嫁給甚麼樣的人?”原東良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寧念之瞪大眼睛,竟然問了!竟然真的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