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我都是遵循步調來的,如何每光臨門一腳的時候都會前功儘棄呢?”陶春柳自言自語的說,臉上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采。
現在對符籙自有一番品鑒手腕的陶春柳謹慎翼翼地將桌上的符籙揭起,平放在掌心閉目感受起來。
在耐著性子把那一小撮九星飛瓢搗碾的捏在指腹間都感受不到半點異物感後,陶春柳才謹慎翼翼地傾斜木臼悄悄扣敲臼璧的把內裡已經弄好的粉末倒進早已經備好的硃砂的碟子裡,取了明天賦到手的那隻符筆深吸了口氣,略微沾了一點,先在一張素淨的白紙上輕巧的寫了一兩個字以感受一下下筆是否順暢和寫出來的字體有冇有呈現暈染的跡象。
“總算是勝利了!看模樣,我固然在符修一道上的資質不如何,但悟性還挺不錯的啊!隻是略微揣摩一下,就弄明白了題目到底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