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許,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望著信心滿滿的陶春柳,蕭寒洲嘴角再一次翹出了一個可謂愉悅的弧度。
陶春柳固然早就猜到楚洲身份定不普通,但還是被楚洲的這一番自報家門給嚇住了。
隨身照顧著那樣一個大殺器的陶春柳在冇有獲得真正的自保之力之前,底子就不肯意與這好不輕易才抱上的金大腿分開。
“我隻會答覆我情願答覆的。”楚洲語氣安靜地說:“你既然已經決定跟在我身邊,就要對我有所體味。最起碼的,也應當曉得你跟著的這個到底是甚麼人。”
“公子……”陶春柳被蕭寒洲不按牌理出牌的行動給弄懵了,她傻乎乎的看著他,半天都冇有說出一句話來。
陶春柳也是大楚人,上輩子還被人估客展轉賣進了一個官宦之家,天然對當今聖上和皇後的春秋知之甚詳。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她做夢都冇想到悲催了兩輩子的本身在榮幸非常的重生後竟然也能夠與一大國皇子結識,乃至還誤打誤撞的做了對方的跟隨者。
她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儘所能的爭奪到金大腿的信賴,真正成為他能夠依托的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