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翼鳳有些心虛地把本身往上戳的小手指又重新收了返來,吭哧吭哧地說:“誰讓爹爹你老是霸著孃親不放……”
小孩子不經打,大人也不由打,每次她隻要一揮拳頭,他們就哭天搶地的跪在她身邊告饒了。
實在被揍個半死還冇甚麼,但是被一個三歲的小女人打趴在地上……
作為父親的蕭寒洲當然不能說本身不可。
“但是我如何曉得哪些人能夠和我打得悠長一點呢?”蕭翼鳳一臉傷腦筋的看著本身的父親,“就連師尊特地找來陪我玩的人,也被我兩拳頭就給揍昏了……我都還冇有動用元力呢!”
陶春柳內心還真的是說不出的一言難儘。
既是老婆奴又是女兒控的蕭寒洲強忍住去咬咬那小手指的打動,笑得一臉共同地問:“還要再加一個甚麼前提呀!?”
當蕭寒洲佳耦傳聞本身連武徒都不是的女兒,把堂堂一個位快四十歲的武師給揍了個半死時,他們還真有些覺得本身是在做夢的感受。
厥後,她固然因為不得不出世的原因,從母親肚子裡跑出來了,但是並不料味著她就不記念本身的‘故裡’了。
蕭翼鳳在說到這個的時候,肉嘟嘟的小麵龐上較著帶出了幾分煩惱之色,她是真的感覺煩惱,因為現在的人實在是太不經打了。
“小鳳凰,既然你都把話說到了這份上,那就彆怪爹爹不對你部下包涵了!”蕭寒洲把手指樞紐擰得哢擦直響,“走!我們現在就去練功室比劃看看!”
為了不持續丟人,之前對成為少宮主陪練的任務非常喜愛的大師,都一改昔日趨之若鶩的姿勢,的確是能跑多遠跑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