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這話談笑了。這瘦死的駱駝都還比馬大呢,我又不是不清楚本身有幾斤幾兩,那裡敢小瞧那樣的大人物。”陶春柳在這方麵還是挺見機的。
比方說,她就曾經聽一小我估客威脅她說要把她賣給一個叫趙奇康的符修。阿誰符修也是出身於聖符山,因為行事過分殘暴殘暴被聖符山擯除下山。下山後的他也不曉得收斂,仗著一身遠高於其彆人的修為肆意妄為,以‘助人登天’的釣餌,利用一個又一個天賦不凡的女修主動奉上門去供他玩樂,最可駭的是那些女修在被他玩膩後也休想有個善終,除了當機立斷挑選他殺的,絕大部分都是被他生生放乾滿身血液而死。
她不能打草驚蛇,不能讓蔣符徒曉得她早在好久之前就清楚了他口中那位所謂寬宏又仁慈的趙大人的實在本性。
蔣符徒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神馳之色。可見他是真的打從心底的巴望著能夠藉由陶春柳的呈現,勝利的在那位大人物手裡換來一筆貴重的修煉資本,持續在符修的這條通衢上走的更遠、更遠。
萬冇想過蔣符徒竟然是想要把她獻給阿誰在數月後幾近能夠說是全大陸人儘皆知的妖怪,陶春柳就止不住的渾身發寒。
“真冇想到你剛纔說的那些話竟然隻是在摸索我,而我還真的入了你的騙局。”蔣符徒望向陶春柳的眼神充滿著讚歎的色采,“偶然候我真有些思疑,你真的是一個才十五歲,剛分開父母冇多久的平常女人嗎?你的有些言行舉止,即便是我這個見多識廣的瞧了,也忍不住有些心驚。”
“如果真有如許的功德,我早就留給我本身了。”蔣符徒擺擺手,撤銷了陶春柳的猜想,“不過你的設法倒也不能說全數是錯,最起碼的,你確切是我要送給一名聖符山大人的禮品。隻不過……那位大人因為某些啟事已經不再聖符山修行了。”
蔣符徒前麵的話固然說的有些含蓄,但陶春柳也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瞭然了了所謂的‘已經不在聖符山修行’意味著甚麼。
她差點就要指著蔣符徒的鼻子臭罵,問一問他到底和她有甚麼深仇大恨,要如此殘暴無情的對她!
“您可千萬彆奉告我您能把我送到哪位聖地中人的門下去。”陶春柳一臉古怪的說。如果麵前這位蔣符徒大人真有這本領,他又如何會被陶氏的糖衣炮彈拉攏,自降身價的去給一個逃亡宗族的後輩啟元。
“若非您一向都這麼諒解我,寬縱我,我也冇阿誰熊心豹子膽敢一再出言摸索。”臉上的笑容幾近保持不住的陶春柳強忍住想要尖叫的打動,垂下視線,“我更冇想到您竟然會如此的關愛我,把我送到那樣一個‘好處所’去!”陶春柳一副感激涕零的神采,“我真不曉得該如何酬謝您對我這一片美意和關愛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