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季頌賢內心不曉得有多痛快,如果能夠,她真真想仰天長笑一回。
說完話,季頌賢拽著繞梁就走,而此時四周已經聚了好些看熱烈的人,世人見季頌賢主仆如此行事都嚇壞了,實冇想到這兩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吵架起人來這般短長。
成安然想到剛纔那些感受,他自認也是有些技藝的,可繞梁打他的時候竟然涓滴不能還手。內心就明白這繞梁不是甚麼淺顯丫頭,這女子定是有來源的,如果他再膠葛,說不得這丫頭真能毒打他一通。
再看看麵前的馬車,季頌賢又是驚懼又是無法。
那匹駿馬極靈巧的停了下來,成懷瑾一手扯著韁繩,一手將季頌賢攔腰抱住悄悄放在馬下,那張臉還是帶著冷意,可季頌賢也不曉得如何的,竟然從他的眼中也瞧出幾分笑意來。
“免禮。”車內一個女子的聲聲響起。
她一隻手上提了很多東西,肩上背的袋子裡也裝了很多的物件,這會兒子繞梁都顧不得,見季頌賢氣成那樣,她又想及季頌賢剛纔所罵的話,回身一甩肩上的袋子,將纔剛被打了還冇回過神的成安然幾乎甩個跟頭。
成安然這會兒子纔回了神,隻覺身上臉上都是痛,又見季頌賢要走,纔要叫她。繞梁轉頭揮了揮拳頭:“你甚麼你。莫不是還想捱打?”
這一回,季頌賢咬牙,說甚麼她都不會任由晉陽公主擺佈了。
晉陽公主和成安然說著話,而站在車旁不遠處的丫頭嘲笑看著季頌賢:“如何,季娘子不樂意跪?”
晉陽公主是君,她是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時候季頌賢也不想忍了,哈腰哈哈大笑起來。
這事提及來似是很長,實在也不過電光火石之間便過的,待到季頌賢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惶恐從成懷瑾胳膊旁轉頭瞧時,卻見晉陽公主的馬車已經倒在路旁,而晉陽公主一身大紅衣裙跌將出來,那描述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繞梁緊緊拉著季頌賢的手,手內心滿滿的汗水,她微微上前走了一步:“是奴衝撞了晉陽公主車架,奴給公主嗑頭告罪,隻這事與我們女人無乾,公主最是通情達理,應當不至於遷怒。”
季頌賢聽到這聲音心中極不是滋味,不由的想及當初被騙到宮中罰跪的場景,那回罰跪幾乎將她的腿都跪廢了,要不是伍氏尋了好些靈藥,再每天都耐煩的給她按摩,說不得這會兒子她走起路來還難受呢。
“公主最是仁慈溫暖不過的,那般誇姣的公主都是因為你們這些主子纔會叫人曲解,本日我必然要替公主分化一番。”季頌賢一伸手指著阿誰丫頭:“莫因為幾個主子的私心而連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