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成安然出去,叫過小巧閣的掌櫃問道:“那馮家的小娘子但是常來?”
晉陽公主儘管歡暢,倒冇重視到成安然的神采,點點頭:“是啊,自來便是如此,成郎你隨我好都雅看如何?”
卻說成安然從正在修建的公主府分開,騎馬走了一條街心中怒意也消逝一些,看到不遠處的小巧閣因想起他前些日子才叫工匠做了一些新樣的金飾,也不曉得銷量如何,就想疇昔查探一番。
成安然看她這般嬌弱女兒態隻覺心頭一熱,又聽她那般的誇獎,言談中多有敬慕依靠之意,兼之她如許貌美多情的女兒在馮家並不受寵,怕反被作賤的,就心生顧恤之意:“拿就拿了,你叫了我姑父,從今今後我就罩著你了,有甚麼想要的就儘管來小巧閣取用,這裡撤除金飾另有女兒家常用的胭脂水粉,便是很多精美物件,如那等巧奪天工的玻璃成品也是儘有的,都是自家的財產,也不值甚麼,隻你能歡暢些,拿多少姑父也不在乎。”
馮蓉蓉似是找到依托,哭喊了一聲靠在成安然身上痛哭失聲:“您是第一個對我這般好的,旁人都瞧不起我的出身,老是說我小婦養的,在家裡我也最是上不得檯麵的,有甚麼功德誰都不會惦記我,說我小家子氣,可如果誰惹了禍都儘管推到我身上……”
她說完羞的雙頰通紅,低垂著頭拿了一支鳳尾簪低切切道:“姑父那首釵頭鳳寫的是極好的,我讀了便想著是如何多戀人兒才氣寫出如許的詞來,這,這簪子我便厚著臉皮拿了。”
晉陽公主臉上的笑終是冇了,她有些怯意,低頭小聲道:“我,我冇阿誰意義,我心中恭敬你的,也知你是男人漢大丈夫……”
打馬近前,成安然纔要上馬,就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女子從麵前顛末。
掌櫃想了好一會兒叫過一個賣金飾的婦人問了一番,那婦人回想好久纔對成安然道:“回您的話,奴倒是記得這位小娘子,她最是喜好小巧閣的飾品,隻是家世應當不是很好,手頭上也冇有甚麼餘錢,來倒是常來,不過十回裡有一回買那麼一件次品金飾就已經很不錯了,前些天她來挑金飾,聽她的丫頭說似是她嫡母正在給她議親,好似對方不如何好,她是不太情願的,卻拗不過家中父母。”
“便是如此,公主何必熱誠與我?”成安然連聲嘲笑:“我與公主的婚事可不是我求來的,我也不是那等攀權附貴之人,這公主府,我是不住的,公主想要與我結婚便該好好讀讀女四書,明白甚麼是三從四德,學會貞靜賢淑,彆的,結婚以後公主也該住到成國公府幫著辦理後宅奉養長輩,如果做不到這一點,恕我不能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