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一把捏住他撅起的嘴,笑道:“都快變成鴨子了,好醜。”
“嗬……恕罪?朕看你是巴不得朕被你氣死!從明天起,回太子府禁足一個月!”文和帝順手抄起一本奏摺拍他身上吼怒道。
“娘娘?”婢女迷含混糊醒來,俄然記起了甚麼,大驚失容的跪了下來:“娘娘!奴婢瀆職,還請娘娘恕罪!”
“哦?為何?”文和帝饒有興趣的看向兩人,這兩個一貫反麵,如此默契倒是頭一回。
“會不會出甚麼題目?”
“是。”女子安然走出宮殿,宮外守著的人竟無一人發覺她的存在,那女子堂堂正正走入瓊華宮,皇貴妃的專屬房間換了衣裳,放下掌心的一枚符篆將它燒成灰燼,推醒甜睡的婢女。
半晌,塗浩幽幽的說了一句:“他財氣的確不錯。”難怪他兩輩子加起來都冇有葉洛辰有錢,敢戀人家是必定了的啊。
“是!”婢女戰戰兢兢的點頭起來,雙腿還是忍不住的顫栗,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安靜下來。這皇貴妃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她犯了這麼大的弊端竟然冇有被罵?就算是被打死在瓊華宮也是普通的。莫非是皇貴妃表情好?但非論如何,她是記著了,若再有下次,恐怕就冇這麼榮幸了……
“從未傳聞過這類花,香味濃而不烈,確是上品。”墨白羽誠心的給出評價。
秦宇揚嘲笑著:“那直接仕進就是不違背律法了麼?”
魎眼睛一亮,“你終究返來了!人家在這裡都等了你好久了。”
三皇子府。
“討厭!”魎掙開他的手,“不睬你了!”說著就氣鼓鼓的走了,法陣?誒?那是甚麼?好吧,又忘了。
墨白羽並不知如何弄開,待塗浩將瓶蓋扭開來才謹慎的拿起,還未靠近,一股濃烈卻不令人討厭的香味在空中綻放,熱忱、飽滿。一貫波瀾不驚的眼眸情感浮動了一瞬,“這個是甚麼香?”
文和帝被噎了一下,氣的青筋直冒,“猖獗!誰答應你這麼跟朕說話的!”
莫名中槍的葉洛辰:阿嚏!
“長生殿已經快完成一半了。”肥胖的身影,聲音如鶯啼,一聽便知是女子,但是她卻身著玄色,一張黑巾矇住了臉麵。
納蘭紫鳶斜了她一眼,慵懶的靠坐在軟榻之上,擺動了一下華麗的紫服,道:“起來吧。”
“你也下去吧。”文和帝冇好氣的說道,這個態度和秦宇揚比擬算好的了。
“兒臣隻是在闡述究竟,請父皇恕罪。”秦宇揚嘴裡說著恕罪,臉上可冇有一絲慚愧,讓文和帝有火冇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