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個事兒,忠兒不能擔擱了上學,明日便問一問大哥,這四周可有甚麼私塾或者書院能夠去上學的?但我想和你籌議的是,你說,我們這麼大一家人進了京,住到了大哥和大嫂這裡,本來已經擠著他們了,這要再不給飯錢,說不疇昔呀。”
喬黃氏搖點頭,直接一歪身坐到了床邊說:“你曉得甚麼?這親兄弟明算賬,是說老了的話。我們這一回進京住到年老邁嫂這裡,還不曉得要住多久呢。另有句話說得是,久住討人嫌,我們一家人加上少青,但是六口人,這一天下來得吃很多糧食呢,還彆說菜,油,鹽等。這京裡東西又貴,我想著怕是一日得花四五十文不止,如果再吃肉和蛋,就更不止了。我們就按一天六十文算,十天六百文,一月就是一千八百文。差未幾二兩銀子了……”
喬二奎說“好”,但緊接著頓時說:“大哥,我們大人的事兒都不急,但忠兒的學業不能擔擱了,你幫著探聽下這四周有冇有甚麼能夠讓忠兒上學的書院,我們初來乍到,兩眼一爭光……”
喬黃氏吹滅桌上油燈,然後上床躺下,將剛纔去喬二奎那邊說得話跟喬珍說了,喬珍說:“娘說得不錯,我想著等我們在京裡找到合適的鋪子再把買賣做起來最快怕是也要小半年呢,在大伯他們這裡住著,最好就是要把這事給說開,並且這銀子必須得讓伯母收下,今後這日子才氣過得安生。並且呀,娘,這銀子你明天偷偷得去給大伯母,彆讓大伯瞧見了。如果讓大伯瞧見了,他定是不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