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敢禁止公人讓犯人簽書畫押?”郭樺皺眉問那少女,聲音裡儘是不悅。
喬珍看向喬二奎開口安撫他:“爹,彆怕!我會救你的。”
喬易說完這話,果然從本身帶來的一個盒子裡拿出來一個青花瓷盤。喬珍一看到阿誰瓷盤就認出來這盤子的確是四五日前從本身鋪子裡賣出去的,這青花瓷盤距今約二百年,當時賣了十兩銀子,是一個年青男人來買走的。那男人買了東西後還讓喬家給寫了個賣貨的根據。誰想這盤子現在卻到了喬易手中,現在想起來,喬珍敢鑒定,本來早有人暗中在打算對於喬家了。挖墳掘墓,盜竊古玩,這條罪坐實了但是要被叛絞刑的,是誰想讓本身爹爹死,想讓喬家不利,家破人亡呢?莫非恰是麵前這被告喬易?但是本身爹爹死了,對他又有甚麼好處呢?
喬二奎嚇得神采慘白,瑟瑟顫栗,翻來覆去的隻說一句,“老爺,我冇有,我冇有做……”
衡量一番,他決定就算要告終這案子,也要讓這喬二奎心折口服,讓喬家無話可說纔好。
幸虧喬珍倒還真有物證和人證在手,冇有最後說出來。現在聽縣令這麼說,便接了他的話道:“正如大人方纔所言,我倒還真是有東西和有證人幫我爹爹洗脫罪名。”
喬珍冇想到本身提出瞭如許的思疑後,郭樺會如許說。不過,她方纔的推想的確是隻能讓人思疑喬易告的這狀的真偽,要想證明本身的爹爹是被喬易冤枉的,還得拿出實在的證據來證明。她想到了這一點,縣令郭樺也想到了這一點。因而便聽縣令郭樺說:“小女人,你可另有甚麼實在的東西拿出來,或者知情的證人請了來,幫你爹爹脫罪呀?”
說完這話,喬珍便又轉臉看向堂上坐著的縣令郭樺說:“大人,小女子方纔出言禁止公人是因為我爹固然冇有說話辯白,但也冇有承認那是他做的。以是,衙役們要讓我爹簽書畫押豈不是冤枉我爹麼?這如果傳出去,對大人的清譽有損啊。”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這?”郭樺沉吟,是啊,這兩人說的話南轅北轍,到底該信賴誰呢?
郭樺是三年前才調來浚縣做縣令的,喬易的事他天然不知,現在聽喬珍提及他竟然是如許一小我物,內心就有些不喜。
喬珍微微一笑,這堂上胖胖的縣令動的甚麼心機她但是門兒清。不過,她除了有話替本身爹爹辯白外,她另有證物替本身爹爹洗脫罪名。
緊接著又問:“但是喬易,你如何說這盤子是你家的家傳之物呢?另有你又如何讓本官信賴這盤子你是從喬家店鋪裡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