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主仆二人走出去幾步,魏震南低頭“撲哧”一笑,捧著盒子快步去追兩人。其實在送兩人出來時,大師兄魏震東在小院子裡追上他,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說是徒弟的意義,最好能送送人家,畢竟人家在我們這裡買了東西,對方又是個小女人,這白玉荷葉洗也值些銀子,跟著她的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伴計,怕兩人出去碰到歹人,讓會些拳腳工夫的魏震南送到家保幾乎。並且徒弟也很獵奇,到底是哪一家的女人如此小的年紀,有這麼好的眼力,懂這麼多古玩的知識,想讓魏震南跟去瞧瞧,返來講一說。但是徒弟最後也交代了,如果出去先人家不肯意送到家就算了。
魏震南卻將那盒子雙手捧著,身子一側轉,收了笑,臉上帶些不幸的神采道:“不可,徒弟叮嚀過了,要我必然要捧著這盒子裡的東西,將他的小友喬女人送到家。我如果就在這裡給你們了,轉頭進屋我徒弟他白叟家必然會跳起來給我幾煙桿兒,我可不想捱打。”
但是魏震南卻並冇有被如許的喬珍打擊到,相反,他感覺這姓喬的小女人這麼端著是道理中的事。長得又好,人又聰明,連師父都引覺得“小友”,和本身都不算一個品級了,跟本身人家不端著才奇特了呢。
喬珍天然說好,她實在也喜好和麪前這位老者聊古玩的話題,並且這老者見多識廣,和他說話,能長很多關於古玩的知識,對於喬珍非常無益,說他是良朋也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