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田王氏臉上的笑意更盛,喬珍趁此機遇四周打量一下,卻冇有瞥見田小虎從屋裡出來,想是並不在家中。平常,隻要她在田家院子門口一晃,田小虎在門裡瞧見也會跑出來和她搭話的。明天見本身進了屋裡都還冇出來,那定是不在家中了,這讓喬珍有些小小的絕望,本來她此次來就是想見田小虎,和他說一說啥時候結伴去大墩山的事。
隻是這麼多年來,大墩山四周的村民明知那山上有藏寶,但卻冇有一人能夠尋覓到,反而另有人失落,最後弄得大師都不敢去那邊尋寶了,便申明藏匿東西的人必定是有一些防盜的手腕的。到底是用了甚麼樣的手腕,喬珍設想不出來,感覺還是親身去那山上看一看才曉得。不過,那處所被村民們傳得那麼玄乎,喬珍感覺本身還是得叫人跟本身一起去比較好。
“我記得那一年春季,有在浚縣縣城裡幫工的村民返來對莊子上的人說,縣城裡湧出去很多從都城逃竄的前朝高官和這些人的老婆孩子奴婢,他們拖家帶口,隨行有裝了很多貴重東西的馬車。因為後邊兒有大武的兵士們追逐,他們為了逃命,路過大墩山時,看中了大墩山那一帶山高林密,就把那些貴重的不好帶的東西藏在了山裡,輕車簡從持續往西邊兒逃……”
說完,便徑直走出堂屋門,到院子裡堆放柴草的處所,抱了幾根木頭樁子出來,拿起一把大斧頭吭哧吭哧地劈起柴來。
喬珍訕嘲笑著解釋,“自從昏倒醒了後,這腦筋裡多了些東西,天然就少了些東西,以是我現在想聽一聽。”
坐在一邊兒的田小丫立即睜大了眼問:“珍姐姐,你有甚麼事找我哥啊?他本日跟我爹爹去鄰村幫手做木工活去了,你有甚麼事就對我說,等我哥返來了,我便幫你傳話給她。”
田王氏從喬珍的眼神中彷彿看出來甚麼,眉開眼笑地問:“珍兒,你但是在找我家虎子?”
聽了田王氏這有些深意的話,和她說話時那喜滋滋的語氣,喬珍立即會心過來田王氏的意義來,不由得滿頭黑線。看來,這田王氏對本身這麼熱忱,是以為田小虎和本身有些男女之間的意義在,將來和她家虎子是一對兒。但是,本身這纔多大呀?虧這田王氏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