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父女倆走後,伴計傅財就說:“掌櫃的,這兩父女該不是挖墳盜墓的吧,前後還不到一個月竟然來第二次了。”
接下來幾天,喬二奎和喬珍一起去城裡,還是是去聚寶齋賣那幾個前朝的瓷碗和那青銅匕,在門口驅逐兩人的還是前次打交道的伴計傅財。聚寶齋的曹掌櫃見父女倆又來了,也不問彆的話,仍然是笑嗬嗬得和喬二奎做買賣,這筆買賣做下來一共得了十八兩銀子。
曹吉安一甩袖子,重重哼了一聲負手而去,剩下傅財在背麵殷勤得說了聲,“送掌櫃的。”
不到一個時候,那驢背上馱著的兩筐子瓷器和銅器就被換完了,另有幾個來晚了冇換著新東西的村民叫喬二奎得空還來。喬二奎隻是笑,卻冇有承諾,他也曉得再為了這幾人跑一趟上喬村有些不值當了。
“魚伯?”喬珍喃喃出聲,腦中開端快速得回想宿世本身穿越到大武朝今後,看過的那些古玩珍玩內裡可否有和這兩個字聯絡上的東西。不過,想了好久,也冇有一件和這兩個字有聯絡。但是她曾經有過“衛伯”“吳伯”如許的青銅器,曉得汗青上曾經有衛國和吳國如許的諸侯國。以是遵循這個知識來推理的話,這個“魚伯”應當是一個和叫魚國的諸侯國有乾係。但是魚國在宿世她看的大武朝的史乘中彷彿冇有提到過千年前有如許一個國度,以是她有些含混。
喬珍還在想,遵循如許的速率大抵再要小半個時候就能換完舊東西回家了。恰在此時,有一個一臉橫肉的男人手裡提著個鍋不是鍋,盆不是盆的東西分開人群走了出去,將本技藝中那東西往喬二奎手上一遞,大大咧咧得說:“來,給我換二兩銀子使使!”
家中非常殷實的黃家因為這一場官司將家財耗了個乾清乾淨。黃樸明從大牢裡給放出來回家冇三個月就病逝了,緊接著老妻也病倒隨他而去。今後今後,黃家就一年不如一年。贅婿喬二奎除了種莊稼也冇有甚麼彆的本領,碰到災年,家中就吃了上頓冇下頓,厥後就有了借黃一霸那驢打滾兒的五兩銀子的事。再前麵的事喬珍也都曉得了。
傅財忙抱著頭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
因而父女倆便去馬市上花了六兩銀子買了一匹馬,又花了二兩銀子去買了架平板車,給馬兒套上。坐在本身家的新馬車上,趕車的喬二奎樂開了花,喬珍也歡暢,現在進城終究不消再走路了。說實話,固然這一世這副身材的身板兒杠杠得,但是走幾十裡路下來,每次歸去早晨躺在床上,腿還是會痠痛的。今後再不消受這罪了,這讓她心中對賺更多的銀子,讓日子過得更好有了更加激烈的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