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冇有錯處,喬珍便將那兩張字據重新遞給喬二奎道:“爹爹,冇有錯,你在兩張字據上頭最底下有兩個黑圈兒的處所按上你的指印吧。”
又叮嚀傅財送父女兩人出去。因而傅財還是非常殷勤得又將兩人送到聚寶齋門口,臨了還是是說得剛纔曹吉安說得那句話,有好東西記獲得聚寶齋來,聚寶齋買賣公道,不虧人。
“哦,好。”喬二奎這纔想起本身這閨女既然都有了一雙神眼了,怕是也會識字。從速將那兩張字據遞了疇昔。喬珍接疇昔細細一瞧,見上頭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收了個甚麼樣的東西,以及代價多少,兩邊是誌願買賣等語。最後底下有聚寶齋的印鑒,空著的另一邊兒畫了個圈兒,意義是在裡頭寫上本身的名字或者是在裡頭按上指印。
但這會兒本身這坑爹的爹已經說出了人家想曉得的那些話,想禁止已經來不及了,喬珍隻能但願這曹掌櫃是有知己的買家了。不過,喬珍又想到,他們這一次進城來賣得這魚形玉璜大抵還入不了這聚寶齋曹掌櫃的眼,是以這一筆買賣他們是安然的。畢竟這聚寶齋在浚縣縣城裡是老字號不說,還是最大財力最厚的一家,如許有氣力的商家是不會打這麼一個小東西的主張的,但如果擺在他們麵前的是個代價連城的寶貝,而賣這寶貝的人又冇有甚麼自保之力,那麼就難說了。
內心正這麼想著,彷彿有感到似得,正在做著針線活兒的喬黃氏俄然抬開端問喬珍,“閨女,你不是說開了年要做個甚麼買賣麼?那你可曾想好了做甚麼冇有?”
喬珍內心歎口氣,莊戶人家的日子不好過呀,像喬家如許有本身的三畝多田,收了麥子隻夠一家四口吃上七八個月,其他幾個月就得摻雜著野菜粗糠吃。這還是年景好,如果荒年,真是要餓死人的。以是光是靠種莊稼,那裡能過上好日子。
喬珍低頭微微一笑,“娘,我早想好了……”
喬二奎接過荷包一臉笑得說:“瞧您說甚麼呢?你們聚寶齋這麼大的古玩鋪子,哪能在銀錢上少我們這些貧民的錢?”
在一旁聽著兩人說話的喬珍不由得抽一抽嘴角,這聚寶齋的曹掌櫃不愧是做了十幾年買賣的人,簡簡樸單幾句話就把來賣魚形玉璜的本身家裡的環境摸得門兒清,但卻絕口不提那魚形玉璜是如何來的。但是通過本身家裡的環境大抵也會曉得這東西並非家傳之物,或者是地裡拾的,或者是墓葬裡發掘的。普通做珍玩古玩的人對本身這一方地盤上那裡有墓葬,墓葬裡能出些甚麼應當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