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浮滑深深的看了一眼百裡相思,不再詰問,但是他也能猜到,百裡相思和司徒琛之間必然有甚麼不成告人的乾係,一想到這裡,洛浮滑就渾身不舒暢。
“公主比來如何這麼聽攝政王的話?這可不像是疇前你啊。”惜寒笑道。
“冇甚麼,我隻是去諷刺了一下她,不過這件事應當是雪霓裳促進的,她一貫曉得如何誘哄人。”百裡相思坐下來答覆。
“王爺說隨他去吧,該來的遲早會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惜寒將洛浮滑的話反覆了一遍。
“司徒琛這幾日為了三公主的事情非常活力,以是他查了他府上統統的人,發明雪霓裳在三公主小產那日找過三公主,以是已經連夜嚴加鞠問,你猜如何樣?”
本來上官夜或許還要好好的考慮一下要找甚麼藉口,但起碼不會在這麼短的時候出兵,可司徒琛這麼一做的確就是在給上官夜出兵找藉口。
本來她隻要複仇,可現在她的仇敵都在漸漸消逝,她卻並冇有體味到抨擊的快感,反而越來越蒼茫。
“愛妃彷彿很清楚司徒琛的行事風格啊?”聽了百裡相思的話,洛浮滑內心非常不舒暢。
“那麼公主你呢?”婉月反問。
放眼望去,這四周都是本身熟諳的統統,但是這一世又是陌生的統統,百裡相思俄然不曉得本身該如何走下去了,而當初果斷否定複仇的設法也垂垂的恍惚了起來。
本日她俄然想起來,如果有朝一日她恨的人都死了,那麼她呢?接下來要做些甚麼?她的人生除了複仇還能剩下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