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月撲騰到了水中還是未回過神來,如許如何的一副容顏,一筆一畫的勾畫像是上天的決計安排,天下間再也找不出第二人如此的韻度與氣質,或許當時就應了那句“一顧錦禦誤畢生,不顧錦禦畢生恨!”的傳播。也當真是應了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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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月下了床,掬起一捧淨水,看向跟著水波輕漾的木槿花瓣,薄唇微挑,眸光有幾分暖和。
半晌,容卿月抬開端,見他涓滴不覺得意的模樣,不知為何心底驀地生出些許疼痛,離心蠱,誠如蠱名普通,發作起來就像有人在硬生生用頎長的指甲剜著你的心,一下一下,心脈與心臟的聚散,讓人痛不欲生,又像百蟻千蟲的啃噬,說不出的痛苦,生生接受,他是如何支撐著過來的!
菡沁和墨梅本就是大早上早早等待在門外等候郡主的傳喚,聞聲後立即排闥而入,菡沁一如既往的將水盆放在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