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的事最好不要多問!”容卿月清冷地看向他,腔調清幽,雖是不近情麵,實際倒是出聲提示。
“不是。”雷堂主持續點頭,看出了她心中的迷惑,緩緩道:“是一名男人,長得比錦世子還要豔上幾分的男人,一襲紅衣,眉間另有一點硃砂。”
容卿月緩緩昂首,眸中有幾分潮濕,軟軟道:“墨錦禦,我不是這裡的人,我不屬於幽羽,我是幾千年前的唐門門主,你還會要我嗎?”
容卿月緩緩向外走著,未曾轉頭,容色平淡,看不出任何情感,誰知她壓抑著心底的情感,她隻當他是朋友,不想傷他太深,弦玥,除了墨錦禦,我不想欠任何人半分,猶是情麵難還,即便你不在乎……
“郡主,阿誰女人要不要…”雷堂主手中清光一閃,一把頎長的劍便呈現他手中,他們殺手從不留後患,可他不知容卿月與那女人在崖上所產生的事,來時樓主交代過,隨時聽後容卿月調派,而此時容卿月冇有叮嚀,他亦是不敢等閒動的。
“木槿花,朝開暮落。”
“是。”雷堂主立即收了手裡的劍,與容卿月相反的方向走了,彷彿是不經意間轉頭看著崖上阿誰越來越遠的黑影,眼中閃過一抹狠厲的光芒。
又是過了好久,不聞那帶著調皮的女聲響起,墨錦禦低頭凝睇她,見她一張絕美的麵貌上帶著與年紀不符的深沉,悄悄支起她的下巴,溫聲道:“如何了?”
“不大清楚。”雷堂主即便發覺出她的氣味不太對,卻不太敢問,隻是搖著頭,又持續道:“共有二十人,每小我技藝皆是不俗,看不出是甚麼路數。”
“本來你真的不要我了…”容卿月垂下眼瞼,一滴清淚自眼角流出,垂落在支著她下巴的那潔白無瑕的長指上。
容卿月鼻子一抽一抽的,冇有說話。
弦玥,他來乾甚麼?容卿月更加迷惑,她的行跡是否都在他的掌控當中?
“我容卿月能給的也隻是一句伸謝。弦玥,此後與我有關的事,我但願你都不要插手。”
“心之所向。”弦玥一樣挑眉看著她,嘴角輕揚,聲音悄悄,如同破開迷霧,灑入一片暖和的陽光,熠熠生輝。
那就更奇特了!容卿月一挑眉,眸光暖和了多少,淡笑道:“為何助我?”
墨錦禦還是深深的凝睇著她,除了瀲灩地鳳眸中劃過一抹清輝,彷彿冇有任何的神采竄改。
“多謝!”容卿月對著他一點頭,眸光倒是掃向院內大簇爭妍盛放的淩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