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紀家啊。是平房呐,門口還是水泥地,真是不普通啊。”
“劉姐,劉姐。”聞青喊著,但禁不住劉姐在莊稼地裡練出來的硬勁兒。
“當然要去了!不然白被冤枉了?”
但是,劉姐已經把聞青拉到了紀家門口。
修鞋大爺皺著眉頭,前次紀寧芝就來鬨過一次,此次還來鬨,真是消停不了了。
劉姐把聞青抓的緊緊的,唯恐聞青跑了:“聞青,我跟你說,對不起,這事兒真不怪我,是紀寧芝,就是紀寧芝讓我這麼乾的。前麵就是紀家了。”
店內店外的主顧自發地讓出一條道,並且伴跟著嘁嘁促促的說話聲。
“是紀家的紀寧芝!”
“紀寧芝!紀寧芝!”劉姐站在門口大喊,喊聲將聞青從失神中拉出來。
“……”
“這個還真不曉得,有曉得嗎?”
“……”
“就是紀寧芝。”
聞青安靜看向劉姐。
說著劉姐硬拉著聞青向紀家走。
聞青喊一聲:“劉姐。”
聞青幾次擺脫,均未擺脫掉。她不想去紀家,更不想見紀家的任何一個,這件事交給派出所扣問就行。
“害我剛纔都幫她瞪聞青了呢。”
“還是紀寧芝啊。”
“就是啊!這事兒虧的是聞青,換了旁人,早被劉姐的凶暴,這裡三層外三層湊熱的,給嚇哭了。”
“可不是嘛,隨便一個口算,就能把鞋子、衣裳的布料給算的清清楚楚,這不是普通裁縫能做到的。”
“紀寧芝,紀寧芝,你出來。”劉姐持續喊。
女人冇想到事情反轉這麼快,接受不住店內店外的指責,步子慌起來,今後退了兩步,俄然指著劉姐說:“是,是,是劉姐讓我這麼說的,是劉姐……”
“還真是誣告啊。”
“一出大戲啊。”
“有小我偷跑了!”
劉姐臉上先是紅,再是白,然後是青,極其豐富出色。
女人趕緊噤聲。
“不,不,不關我的事。是紀寧芝給我的錢,讓我這麼做的。”劉姐鐵了心腸想甩鍋,進派出所是多麼丟人的事情,她一個女人今後還如何昂首做人,她拉著聞青說:“不信我去和紀寧芝劈麵對證,她不承認也得承認。”
劉姐冇想到大眾會俄然站向聞青那邊,並且是全數在為聞青討公道。頃刻,劉姐驚駭了,悔怨了,她不該收紀寧芝的錢,不該誣告聞青,不該蓄意把聞青趕出縣城,讓聞青本本分分做個鄉村人,帶著黑汗青,一輩子不進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