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用飯時,姚世玲說:“聞青啊,月份大了,行動也不便利。”
“不要累著你。”
“媳婦兒,快一點,就快了。”
姚世玲笑著說:“嗯,曉得了,睡吧。”姚世玲說著就走了,聞青轉頭瞪紀彥均:“都怪你!”
聞青害臊地答覆:“好,曉得了,媽,你帶著衡衡早點睡吧。”
姚世玲也不曉得如何說了,就如許吧,就讓紀彥均把聞青領回家了,衡衡則嚷嚷著要在水灣村玩雪,此次倒冇有一天就返來。
“你是撿來的。”紀彥均說。
聞青笑:“媽,你比衡衡還話嘮。”
“咳!”聞青被一口湯給嗆住,紀彥均趕緊幫她順氣。
“走吧,兒子等不急了。”紀彥均說。
“嗯,身子挺重的。”聞青說。
到早晨的時候,紀彥均把床暖熱了以後,拉著聞青上床,撫摩著她的肚子說:“還是這個好,都不鬨氣。”
紀彥均一愣,隨即眼睛就紅了。自從他重生返來,特彆愛哭,聞青疼了,傷了,他哭。
“衡衡,吃完再去玩啊。”聞青喊一句。
聞青正麵對著他,調皮地說:“給你看,給你看。”
紀彥均立即罷手。
他小嘴一張,吧唧吧唧吃起來,小手摸著一顆花生說:“媽媽,我來剝,我來剝花生,你吃。”用牙咬花生殼,咬開一個縫,小肉可勁捏,捏不破,再用嘴咬,等衡衡將一顆花生仁遞到聞青嘴邊時,沾滿了清清的口水。
聞青看著他問:“假定還是個男孩如何辦?”
“媳婦兒。”紀彥均壓抑著聲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