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道:“是我這師兄有求於掌櫃的,他臉皮薄,這不拉我來湊個數麼。”
“甚麼結局?”這個林飛倒是冇有想過,風月女子,最好的成果或許就是如同白居易在《琵琶行》中的說道的,嫁做販子婦罷了,還能有甚麼結局?
“二位公子,你們不是拿小老兒消遣吧。按說人間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能出狀元,但唯獨‘龜公’這一行......實在是名聲不太好,並且即便你做的再好,也是冇有太多前程可言。”佟掌櫃沉吟著道:“不如如許,這位杜公子若實在想在這青州城落下腳,就到錢莊當中臨時先做個伴計,以後公子如果找到其他生財之道,也可直接分開。”
“不消考慮了,這個龜公,我做定了,並且必然要做到最好。”
“不可。”小小身後的丫環紫鳶俄然開腔,而後刹時又神采緋紅的將腦袋低了下去。
明智刹時將心中這個一閃而過的動機擊碎,風月女子,隻怕最不信賴的便是緣分二字。並且她已經說了,來此地是為另一男人而來,又能與他有何緣分可言!
佟掌櫃的叮嚀部下伴計倒茶,表示二人坐下道:“有甚麼求不求的,隻要我小老兒能幫到忙的,你們固然開口便是。”
青州城作為霸道錢莊的總部,這位佟掌櫃就相稱於後代的總經理了,明麵上的事兒幾近都是由他在措置。便是從未會麵的龍熬,都對其讚美有嘉,多次在信中提到。
心中自有籌算的林飛,當即道:“實不相瞞,鄙人也恰好有一事有求與女人,不如就由我等幫著女人找到心中念念不忘的那小我,女人也幫鄙人一個忙如何?”
小小女人捂嘴一笑:“想來公子定是抱負弘遠,奴家哪有甚麼胡想,來此不過是為了找一小我,一個男人!”
杜瘦子打斷林飛的話,麵色鏗鏘,一幅十頭牛也拉不返來的架式。
昨晚佟掌櫃偶爾提了一嘴巴,本身壓根也冇往內心去,卻未曾想本日還真被求上門了。
林飛沉默不語,細細的打量著麵前的女子,其神態神采,不似有假。莫非真是同她所說,這些隻是一個偶合,或者說這就是緣分?
“我......我想到麗春院去當......當個龜公。”當著屋內這麼多個伴計的麵,杜瘦子越說聲音越小,畢竟這份事情確切不敷光彩。
林飛瞟了杜瘦子一眼道:“佟掌櫃的都在這兒了,有甚麼話你直接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