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嬋,這真的是那名殛斃霸道的金丹期修士身上遺留下的東西嗎?”另一名長老一臉陰沉地朝於嬋問道,鋒利的目光緊舒展在她身上。
“兩位師兄,我叫於嬋,是歸海宗外門弟子!先前霸道師叔帶我出去的,現在我有要事要向外門長老們稟報!”於嬋將散落的頭髮捋了一下,暴露一張美麗略顯蕉萃的臉,語氣很孔殷地說道。
“站住!歸海宗宗內,閒人不成亂闖!”
第二天,於嬋早早地就又來到了辰落的屋子,然後說著一些不著邊沿的話,一整天都冇分開。辰落固然急於修煉,卻也冇開口趕她走,畢竟在白鬍子老爺爺冇有來找她讓她正式‘獲得靈根’之前,費事是越少越好。但是誰曉得,於嬋竟然像是上癮了一樣,一天一來,持續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早上辰落翻開房門就看到於嬋站在門外時,被劉海覆蓋的額頭上青筋直冒。
霸道被殺,還是被金焱宗的人所殺,這的確太戲劇化了,並且更巧的是,於嬋竟然又返來了,不過她卻也冇太擔憂,畢竟相對而言,霸道的威脅可比於嬋大多了,霸道已死,於嬋,不成氣候。
豈是他們能隨便質疑歪曲的!
於嬋驚駭不已,卻又俄然想起了之前辰落對她所做的統統,咬牙之下竟然就這麼轉換了心機,至心實意地想去將阿誰讓她恨之入骨的臭丫頭哄出去,最好是讓慕容勝錯手殺了她,然後說不定她還能接機讓阿誰白鬍子老爺爺前輩將對辰落的心機轉移到她身上,她就不信了,憑她如此人才還比不過阿誰臭丫頭。
來到屋前,當辰落翻開門看到狼狽不已的於嬋時,臉上也閃過一抹驚奇,這女人下午才被霸道帶去了玉深穀,如何俄然又返來了?
兩人聞言後細細地打量著麵前的女子。於嬋下午才被懲罰,並且分開的時候動靜不小,現在歸海宗處於特彆期間,大量外出的弟子都是不竭被召或自行回宗,像她這麼因為受罰被分派出去的極少,以是很多人都對她印象深切。此中一名弟子上高低下地看了看她纔開口說道:“我記得你,不過聽聞你是被分派到了玉深穀,下午才分開,如何俄然返來了?你不曉得私行分開屬地是要受宗內獎懲的嗎?”
……
其他幾人聞言,固然臉上仍然忿忿,卻也心知此事已有定論,隻好不再出聲。不過此中一個長老倒是拿著那枚玉簡看了看後問道:“大長老,光是這塊玉簡,真的能肯定是金焱宗的人所為嗎?”
“這個……我是因為有急事才分開的,並非擅離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