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傲一眼便看出對他放槍的人必定是職業殺手。在此之前,鄭宥廷所受的傷,每次皆在一擊必殺的部位,若非鄭宥廷異於凡人的體質那裡有命到他這兒。
男人是受不得刺激的,疼痛偶然候對於心機對於性,都是最大最直接的刺激,並不是隻要天生有著受虐偏向的人纔會因為疼痛而產生快感。何況是在大腿內側那樣的敏感地帶,鄭宥廷此時的狀況,純粹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心機反應罷了。
封傲千萬冇想到的是,本身會對一個男人的身材有甚麼設法。
一樣身為男人的封傲再清楚不過。
簡樸的一場包紮像是一場酷刑,封傲將鄭宥廷扶起,將繃帶繞過他的肩膀和胸背健壯地牢固住。鄭宥廷順勢靠在他肩上,待封傲停止,才伸手推了推他:“拿吃的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看到催更的字眼,亞曆山大~~【MUA,敬愛的乃們,多多諒解我比來的繁忙呀~】
這大抵,是他占了他生父的軀體,骨肉裡拋不開這份父子的血脈相息的關聯。封傲冇究查出一個究竟,答案對他而言並冇有任何意義。
傷得深的兩處皆在左腿大腿內側,封傲簡樸地清理了血和汗漬,反覆著開端倒酒精給傷口消毒。
閉上眼睛,不過一陣封傲便冇再聞聲鄭宥廷出聲,他以極快的速率墮入了就寢,他體力耗損過分,此時分秒必爭地積累體力。封傲看著他,斯須,歎了一聲。
他委靡的部位,在封傲的眼睛顫抖著矗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