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等黎郡王府的那位醒過來才行啊,傳聞皇上也急了,把全部太病院的太醫都叫到黎郡王府去了呢,但是人還是冇醒。”
……
“老邁,你也彆怪你夫人多事,老身還是老了,不頂用了啊,我乖孫都要被打死了,我這個死老太婆都還要被人瞞著。”老太太眼裡閃動著淚花,差點讓陳尚書無地自容。
“還不從速把夫人扶歸去,要你們何用?”陳尚書大發雷霆,指著陳夫人身邊的丫環婆子痛罵。
“那黎世子但是黎郡王府獨一的嫡子啊,不曉得這回如何結束。唉,不幸老王爺和小王爺兵馬一身,拋頭顱,撒熱血,為我們大楚立下了多少汗馬功績,到頭來,卻得了這麼一個擔當人,天道不公啊!”
“如何?老婆子的話已經不頂用了嗎?連幾個下人都使不動了?”陳老夫人看著陳尚書。
“傳聞了,傳聞了,傳聞是被打斷了腿,還突破了頭,到現在都還冇醒呢。”
“我冇錯!”少年大呼。
“還能如何辦?你去給宮裡的娘娘送一封家書,有甚麼事都先等黎世子醒過來再說,籌辦好登門的賠罪。另有,膽敢算計陳家,也要做好被崩掉牙的籌辦。”陳尚書滿臉厲氣,狠狠握緊了拳頭,陳家,是該好好梳理梳理了。
陳尚書眉頭一皺,“你在歡暢甚麼?過幾天陛下的禦案上恐怕就會堆滿禦史大夫參老夫的摺子了!不說進一步,能不能保住現在的位置都不曉得了。”
“不就是打了一個紈絝嗎?打了就打了,有甚麼了不起的。”少年嘀嘀咕咕。
“娘,您先歸去,兒子冇錯,又要認甚麼錯?”陳閔浩目光果斷,半點不讓步。
“我的兒啊!”陳夫人見陳尚書是鐵了心,一邊抹淚一邊往陳閔浩身上撲,要幫他擋棍。
少年縮了縮脖子,低下頭,還是道,“我不去。”
“誰敢打我乖孫!老邁,你好大的威風!”精力朔朔,不怒自威的老太太在丫環的攙扶下快步過來了。
見著本身夫人的神采,陳尚書更加無法了。彆人都隻瞥見他大要上的風景,又有誰曉得他公開裡的痛苦呢?連他的嫡妻都不能瞭解他。
“娘,讓婆子們從速扶您歸去歇息吧!”陳尚書從速道,“隻是一點皮肉之苦,小畜……那小子皮緊得很,不礙事。”
“牲口!牲口!”陳尚書看著跪在本身麵前一臉倔強的小兒子,氣不打一處來,“你真是好大的膽量,老夫常日裡教誨你的四書五經,禮義廉恥你都喂到狗肚子裡去了嗎?你到底那裡來的膽量竟然敢打黎郡王府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