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在過世前留給了我一封信――那封信我已經燒了,她說她看出來你應當不是顧家的孩子了,因為你和我實在是太不像了,但是,”顧征在煙霧中衝他淺笑了一下,那笑容有些恍忽,“她說她很喜好你,她長年待在家裡,過得非常痛苦,你的到來讓她不一樣了,她要我好好照顧你,就當酬謝你伴隨她的這些年,她很感激你,你明白嗎?”
這是他們父子之間第一次這麼誠心、當真地交換,乃至是這麼多年以來顧征頭一次對他說這麼多的話,幾近超越了往年的總和。
“究竟上,我並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他說的“回家”,天然是指顧家大宅,那邊還一向給顧廷羽留著一間寢室。
“我曉得這件事是我母親混賬,她不是個好人,前幾年您和紀蜜斯還冇結婚的時候她來找過我,說很對不起我,想賠償我――我曉得她想乾甚麼,她不過就是看到您的身家和當年她想的不一樣,現在悔怨了罷了,我能看得出來她不是至心,以是底子冇理睬她。”
“你這是……”
顧征很安靜地坐在沙發上,身前的茶幾上還擺了兩杯水,顧廷羽身材生硬地站在一旁,顧征指了指一旁的小沙發:“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