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蜜斯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卻又不好再拉著小女人問東問西,隻能展顏做了個笑容,放人家先走了,回顧卻一回身進了會客堂,裡邊坐的是她的父母和兄弟。
到了除夕那天紀凝跟著顧征一起回了顧家大宅,這是紀凝第一次來到這裡,也是她第一次以半個女仆人的姿勢走在顧征的身邊,除夕那天下了雪,早早有人掃出了一條門路出來,紀凝住慣了本身一百多平方的居室,一時候竟然有些不風俗這寬廣的草坪和噴泉,她跟著顧征進了主臥,站在敞亮的落地窗前俯視這裡,再轉頭看了看顧征,驀地間生出幾分陌生之感。
二人正纏綿之際並冇有聽到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家裡明天必定是人來人往的,固然現在來賓親戚們還冇到,但明顯時候已經不早了,是以這更像是一場偷歡,固然並冇有甚麼見不得人的處所,顧征將手指□□了紀凝稠密的髮絲間,俯身能聽到紀凝細細的呻/吟,他們伸直在一張長沙發上,身上胡亂地蓋著兩件大衣,落地窗的窗簾都冇有拉上――紀凝以為本身必然是瘋了。
“明天如何這麼乖?”
“……我俄然感覺你留著這個傷疤也挺都雅的。”他伸手摩挲著那道輕微的凸起,望向紀凝的目光潮濕而柔嫩,幾近帶了一點力道,他順著紀凝的眼角一起吻下去,從眉心到鼻梁,再從鼻尖到嘴唇,最後停在了紀凝烏黑的肩頭。紀凝在大衣裡穿了件一字領的玄色裙子,現在大衣半褪,肩膀和鎖骨都露在了外邊,是個很撩人的姿勢。
“等我們結婚以後就回這裡來住吧,處所寬廣,交通不遠,氛圍新奇,現在是夏季看不出甚麼景色,夏天的時候後邊花圃裡風景很好,住著也風涼,如何樣?”顧征拉著她的手走到落地窗邊的沙發上坐下,帶她看樓下的風景,紀凝怔了一下,以為他說的還太早,但不想拂了他的美意,就含笑點了點頭。
這些天紀凝一向對他不鹹不淡的,這態度幾近讓顧征有些受寵若驚的感受,他伸手捏了捏紀凝的臉頰,看到紀凝的麵孔上也帶著模糊約約的笑意,曉得她的表情很好,便趁機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紀凝冇有推開他,反而在這個長久的吻結束後回吻了他一下。
顧征伸手撩開她的頭髮,低頭去吻那道傷疤,紀凝並不順從他的密切,隻感覺有些癢,便轉頭瞪了他一眼,隻可惜她有些過分嬌氣標緻了,那眼風並冇有甚麼殺傷力,隻讓人感覺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