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采苓抬起酒瓶倒進蘇清城的酒杯中,低頭說道:“小郡主不對勁,我感覺是中毒了。”
等欒溫之穩坐皇位以後,好處的牴觸加大,兩邊就會觸及到這根鋒利的刺。到當時,欒溫之一定會將吳產業作有功之臣,反而會像是當年的駙馬崔家一樣,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砍頭或是放逐。
“我感覺嘛……”崔念煞有介事地當真思慮起來,葡萄似的眼睛在滿場掃了一圈,最後小嘴一樂,肉呼呼的食指指著一個方向嘿嘿說道,“念兒喜好阿誰小哥哥,阿誰小哥哥剛纔笑起來很都雅,姐姐嫁給她好不好!”
想到剛纔崔念說的話,以及現在突如其來的中毒,讓人不難想到這統統都是有預謀的。蘇清城掌心握成拳頭,竟然有人拿這麼小的孩子當作害人的籌馬!
跟著老嬤嬤的腳步鄰近,江采苓的手心冰冷一片,儘力讓本身平靜下來,在四周環顧一圈,遲遲不見慶山返來的身影。看到桌案上的紫葡萄和紅心火龍果以後,計上心來,將葡萄皮上的紫色皮膜用指甲刮下來抹在了念兒的唇瓣上,然後又握碎了火龍果,抬手看似輕撫孩子麵龐的行動,實際上江采苓正在均勻地抹在念兒的臉上,和念兒中毒以後的模樣彆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