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媽媽還要受阿誰老太婆好幾年,蘇頌心中就湧起了一股火氣,這一世他絕對不會再讓她媽媽受氣!
蘇頌不美意義的嘿嘿了兩聲,剛想開口再說些甚麼,客堂裡的電話就響了。
目送著老媽往客堂走去,蘇頌也冇回書桌,斜靠在門上,懶懶惰散的又叉了一塊香瓜放到嘴裡。
那麼題目就來了!
先是蘇奶奶在葬禮上找她要蘇爸爸的車禍補償款,先不說阿誰貨車司機本身家裡都是窮的響叮噹,那裡賠的出錢?就是即便是賠了錢,蘇頌還這麼小,這筆錢也得花在扶養孩子身上吧?蘇媽媽當時非常寒心,又氣不過,就和蘇奶奶頂了兩句,接下來形成的結果蘇媽媽的確不敢信賴!
一想到那家人,蘇頌的眉毛就忍不住緊緊地皺了起來,臉上儘是粉飾不住的討厭。
蘇頌合上書籍,閉上眼睛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心中翻湧的情感,細心看去,他的手指另有些纖細的顫抖。
原覺得重生已經是極不成思議的一件事,冇想到在這裡另有更大的欣喜等著他!
然後,蘇頌聽到了蘇媽媽出去的關門聲。
蘇媽媽天然是痛不欲生,不過孩子還小,就算她再如何想跟著丈夫一起走,也得為年幼的蘇頌扛起這個家。家裡的頂梁柱倒了,一個女人要撐起一個家已是不輕易,可她千萬冇有想到婆家的人不伸手幫手也就算了,竟然還會在這類時候落井下石!
而蘇媽媽從陽台上返來的時候神采非常丟臉,蘇頌固然不想上去觸她黴頭,但還是忍不住體貼的問道:“媽,你在跟誰打電話?我聞聲你們在吵了。”
蘇頌絕望的歎了一口氣。
校運會就如許結束了,一班總分排整年級第二。班上大多數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白癡,這個好成績一半得歸功於體育委員陶海的拚儘儘力,最後班上籌議著除了黌舍給的嘉獎外,又花班費給陶海買了個足球。這足球的代價必定比不上陶海放在蘇頌家裡阿誰他爸買給他當生日禮品的足球,但是陶海卻寶貝得不得了,到手以後直接拿回家供著。
“你另有臉有臉哭!?”蘇奶奶彷彿是發明瞭她的演出壓根就冇有引發兒媳的重視,她驀地拔高了調子,鋒利的彷彿是報喪的烏鴉,“要不是你我們建國如何會?你這個剋夫的掃把星!裝出模樣給誰看呢!我呸!我看你就是用心想害死建國,然後吞了那筆補償款!另有屋子,房產證固然寫了你們兩的名字,但是現在建國死了,屋子得分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