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又拐過一個口,向更高更陡的處所駛去,那條山路狹小峻峭,隻能容下兩部車,平時鮮有人來,顧臨像寧貝那麼大的時候,也熱血過,張揚過,當時喜好玩賽車,專業時候都泡在市賽車俱樂部,熟諳了一幫人,混出點名譽,厥後出了變亂,就再冇碰過賽車。
“你明天拿走的東西,給我。”顧臨冇跟她開打趣,整張臉繃得緊緊的,一個神采都冇有,寧貝到底年紀小,冇入過社會,讓這類渾身陽剛之氣的男人一嚇乖乖上樓去取。
顧臨放好東西,一踩油門,副駕駛座上的寧貝尖叫一聲,手忙腳亂地扣緊安然帶。
“你想乾甚麼?”她冇發明,本身的尾音是顫抖的。
山風霹雷隆的,把寧貝從含混的遐想中拉返來,她一臉通紅,說了句甚麼,四周的窗戶不知甚麼時候被翻開,緩慢的山風淹冇了她的聲音,她又反覆了一遍:“你彆亂來,我不要!”
“喂,你能不能對我姐好了,讓開,我非經驗她不成。”
“你不想報歉,我們也不能逼你,隻能采納彆的體例。”顧臨脫掉大衣,空出一手一點點捲起襯衫的袖子,古銅色健壯有力的胳膊暴露來,上麵的肌肉活潑地在陽光下脹了脹,他晃了晃手裡的掃把,高高舉起,盯著瞪著眼睛的寧貝,“方纔隻是熱身,現在纔是真格的。”
顧臨側頭,第一次衝她笑:“做點刺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