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玦不肯再去想這些事情,再說現在言論風波對他也不是很無益,以是這幾日他都老誠懇實的上班放工,將一個事情狂的本質闡揚到了極限,就連周程安喊他去某個集會他都回絕了,誰曉得他是不是替韓瑾做筏子呢。
韓瑾低著頭笑了一聲,再抬開端來,臉上卻還是是冷冷的模樣:“我發瘋?你如果再讓我曉得身邊另有甚麼不三不四的人,我敢包管比明天還瘋!”
彆人看著鄭玦如許感覺他過分辛苦,但是實在對於鄭玦來講,他是非常享用這個過程的,他享用著本身締造的公司一點一點生長起來的過程,這能夠擯除他上一世還殘存在內心深處的發急,讓他真逼真切的感遭到,這一世,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