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驚鴻笑著將她撲倒,還學了方纔叫她半個身子懸床外,等他二弟籌辦安妥了,便悄悄向微微開啟深穀裡推動,模糊頂到韌韌一層膜,微微用力,便又向內頂去,卻見內裡緊急得很,竟是再轉動不得,還留有一寸多外,待要強頂出來,又怕傷到她,微微動了動,又見壓根轉動不得,看商琴眉頭緊蹙,銀牙緊咬,忙將她拉了返來,擺正她身子,又要設法漸漸移出。
商琴先疼得了不得,不住地倒抽寒氣,此時兩腿掙紮著,見傅驚鴻不動,就問他:“如何了?”
媳婦們也不好多說,比及了一天,見傅驚鴻渾身酒氣地出去,眾下人先送了茶水給傅驚鴻漱口,又叮嚀他一句“娘子還小,姑爺多擔待一些”,幾次道了恭喜,便退了出去。
商琴翻開簾子,看商韜兀自時憂時喜,不覺也替他們兩個悲傷。
傅驚鴻咬牙道:“太緊,進不去。”
商琴疼得要命,偶然跟他打趣,因他一動就鑽心腸疼,兩隻本來摟他脖子上手忍不住狠狠地用力抓下去。
傅驚鴻見她如此,不由咬牙切齒,隻是恨倒是雪豔,暗道商琴眼中雪豔是哥哥遠非夫君,天然這床笫至上,她難受大與享用;今後又去了秦淮河,她更加不愛這些事了。
商琴一邊拿帕子擦臉,一邊又去看傅驚鴻,“……這算甚麼洞房!”見他手指又向本身身下鉤來,忙夾腿跪坐一旁。
傅驚鴻一狠心,猛地挺身,還是不能出來,寂然地倒商琴身上,“……你這是,名器,要麼進不來,要麼出不去……賞識人少,調、教好了,就是……”
傅驚鴻看她鎮靜模樣,心知先要叫她曉得這魚水之歡好處,她才氣發揮得開,因而忽地抓住她兩隻腳踝,將她向本身一拉,便埋下頭,低頭向那隱蔽深穀吻去,舌尖一挑,將裂縫分開,先去逗弄那一向縮著不敢露頭珍珠。
傅驚鴻拿了已經煎熬好久鐵杵向她臀上磨蹭,喘氣道:“如何不可?伉儷一體,今後你若病了,少不得、另有我替你嘗尿辯病症時候……”
商韜一喜,笑道:“是了,那小混賬少不得要拉肚子。如此少不得要擔擱個幾天。”雖隻要幾天,卻也充足了。
“女人彆怕,這凡事都有個先苦後甜,今早晨受累一些,今後就舒坦了。”陪著過來媳婦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