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驚鴻咬牙道:“太緊,進不去。”
微微她眼皮子上親了一下,等商琴展開眼睛,便又吻向她唇,用力地膠葛著她舌頭,手又向她身下伸去,卻見一碰到她那邊,她纔有一點情義又冇了,還是將身子繃得緊緊。
商琴疼得要命,偶然跟他打趣,因他一動就鑽心腸疼,兩隻本來摟他脖子上手忍不住狠狠地用力抓下去。
“……奉卿吃齋多年,破戒時候又吃都是腥膻油膩……”商琴低聲道,悄悄唸了一回阿彌陀佛,她可冇想害死人,不過是想叫商韜佳耦二人多相處幾日。
“奉卿……也不是不好降服人。”幾盤子肉就將他引開了。
媳婦們也不好多說,比及了一天,見傅驚鴻渾身酒氣地出去,眾下人先送了茶水給傅驚鴻漱口,又叮嚀他一句“娘子還小,姑爺多擔待一些”,幾次道了恭喜,便退了出去。
商琴交握動手,不知等會子該如何辦,模糊記得施佳教過她說床上莫矜持,也莫猖獗,該拿捏著分寸,叫男人自發得她統統都他把握中,如許火候才恰好。內心幾次考慮了兩回,終歸對那分寸、火候不大有掌控。
傅驚鴻看她鎮靜模樣,心知先要叫她曉得這魚水之歡好處,她才氣發揮得開,因而忽地抓住她兩隻腳踝,將她向本身一拉,便埋下頭,低頭向那隱蔽深穀吻去,舌尖一挑,將裂縫分開,先去逗弄那一向縮著不敢露頭珍珠。
“女人,姑爺比你懂很多,你聽他。”洞房外受命來指導他們行房媳婦坐窗下說。
商琴哭笑不得道:“嬸子說甚麼呢,你拿了茶水給我漱漱。”
傅驚鴻見她如此,不由咬牙切齒,隻是恨倒是雪豔,暗道商琴眼中雪豔是哥哥遠非夫君,天然這床笫至上,她難受大與享用;今後又去了秦淮河,她更加不愛這些事了。
商娘子豈會猜不到究竟,厲聲對奉卿道:“下不為例,不然奉告你師父,叫他狠狠罰你。”
傅驚鴻笑著將她撲倒,還學了方纔叫她半個身子懸床外,等他二弟籌辦安妥了,便悄悄向微微開啟深穀裡推動,模糊頂到韌韌一層膜,微微用力,便又向內頂去,卻見內裡緊急得很,竟是再轉動不得,還留有一寸多外,待要強頂出來,又怕傷到她,微微動了動,又見壓根轉動不得,看商琴眉頭緊蹙,銀牙緊咬,忙將她拉了返來,擺正她身子,又要設法漸漸移出。
傅驚鴻原覺得她會順水推舟,將這洞房花燭夜對付疇昔,不想她說這話,便道:“怕會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