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是想賴掉你們兩家婚事吧,穆嬸子原說過她外甥女就是她將來兒媳婦。”商琴細細回想。
商娘子忸捏地哽咽說:“是我扳連你了。”
“那恰好,你們死了也冇人找。”穆行嘲笑,閉上眼睛,半天問商琴:“你公然見過我娘子?她現在甚麼模樣?我兒子呢?”
商娘子悄悄搖了點頭,“到娘懷裡來睡。”
圓美滿月掛天上,深山裡又有狼嚎陣陣。
“我來替你烤,穆大叔。”商琴主動請纓。
“走吧。”商琴不跟商娘子廢話,將匕首塞她手上,推了她一把,兩人謹慎地向山洞外去,公然商琴走一步,就留下一個血印子,難怪穆行放心留下他們。
商琴被穆行拖回山洞,商琴道:“穆大叔,商家隻怕不會出來找。娘子被官人侵犯過,又生了奉卿……”
“哎。”商琴承諾了,漸漸走到商娘子身邊,盤腿歪商娘子身上。
穆行山洞裡生火,然後拿出兩塊乾糧火堆上烤,一邊烤,又一邊問商琴:“你哥哥呢?”
穆行嘲笑不已,“再胡說,撕了你嘴。”罵完了,卻又暗罵他娘子胡塗,既然賣了雪豔,那裡好再上門;雪豔自小就主張多, 愛給人添費事,隻怕他娘子若果然去見了他,定冇好果子吃,又看向商娘子,“這丫頭說是真?”
“要你美意!要不是你多事,這會子我該好好地睡覺了。”商琴啐道。
“呸,弄死我哥還不敷,又把我禍害成如許?”商琴彷彿才發覺到痛一樣,縮地上抱著腳哭。
“穆嬸子好得很,紫赯色臉。她說她她姐夫家等了穆大叔幾天,穆大叔冇去,她看她姐夫神采不好,就走了。”商琴漸漸地說道。
“……我們分開走吧,我這腳上有血。”商琴原要撕了裙子裹腳上,免得腳上有流血被穆行瞥見,看了眼商娘子、奉卿兩個,推測商娘子抱著奉卿走不遠,便撤銷了那主張。
“我說是真。”商琴忙說。
穆行腳步頓住,他領著奉卿住山外,動靜雖不甚通,但也傳聞了了這三件事,思來想去,立時開口說:“理親王竟然跟安南伯有勾搭?”不然怎會跟謝家一起開罪?
商琴笑了,“我不信穆大叔冇傳聞,理親王也一併開罪了。”
商琴忙解了身上禁步將奉卿手捆住,看他踢打,又解了腰帶將他腳也捆住,後狠狠地拎起奉卿耳朵,等他耳朵被扯直吃痛鬆嘴後,又扯了商娘子帕子將他嘴用帕子繫上。
“娘,走。”商琴道。
顧不得去思惟雪豔從那邊曉得家仇,穆行忙問:“那你可曉得此次事到底是誰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