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陳全福聽了這話不由大吃一驚,他固然不會神通,不過在陳家待了這麼多年,對寶島神通界的事情還是很體味的,寶島修法聯盟正式成員的資格並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弄到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陳全福內心實在還藏了一句話,蜜斯人確切很好,可如何少奶奶品德就那麼差呢,一點都不像母女。
陳墨魚撇了撇嘴:“我也感覺不大能夠,不過既然是爺爺的決定,那也無話可說,就讓那位都城的神通大師去爭吧,歸正我們陳家這一次也冇希冀能爭到盟主的位子。”
“陳宇?都城來的?”陳全福暴露迷惑的眼神,仍然冇有將陳宇與之前陳墨魚提起的神通大師聯絡起來,因為陳宇看起來實在是太年青了,而在陳全福的印象中所謂神通大師應當是那種仙風道骨的故鄉夥纔對。
“鬆山機場。”陳墨魚略顯冷酷道。
陳全福降下車窗,皺起眉頭道:“如何了?有甚麼事嗎?我車位子停的不對?”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全福俄然感到身邊呈現了一道人影,他驀地轉頭望去,隻見一名年青男人站在車旁悄悄敲了敲車窗。
打來電話的恰是陳墨魚的母親黃梅,黃梅略有些鋒利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你在哪兒啊?我的寶貝女兒。”
陳全福對這件事多少也有些耳聞,一樣以為黃梅做得不對,但他身為一個司機又能說甚麼呢?隻能微微點頭感喟。
陳全福笑了笑:“蜜斯人也特彆好,這一點跟老爺真像。”
陳宇瞥了陳墨魚一眼:“有甚麼題目嗎?陳鬆海呢?”
“冇甚麼題目。”陳墨魚搖了點頭,語氣有些冷酷道,“爺爺他身材不適,在野抱病,我是她孫女陳墨魚,你跟我走吧。”
陳墨魚點了點頭:“應當吧,不然的話爺爺也不會拿出一個插手修法聯盟正式成員的資格給他,讓他參與爭奪盟主之位了。”
幸虧陳墨魚這時反應了過來,立即翻開車門走下車,看車陳宇,也有些驚奇道:“你就是那位陳宇,陳先生?”
陳墨魚則在這時搖了點頭:“福叔,你彆瞎扯了,你在我們家都三十多年了,那裡是甚麼下人,我們可都把你當親人看。”
陳墨魚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掛斷了母親的電話,內心真的是非常非常不舒暢。方纔她提到的崔真喚恰是崔家崔步實的兒子,目前在寶島四大修法家屬當中就屬崔家最為強大,是以黃梅纔會一向想要拉攏陳墨魚和崔真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