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誌躺在床上,臉上現了怠倦的神情,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認出他是誰了嗎?”安元誌又問。
雲洛點一下頭,說:“見到了。”
“袁義是我的老友,”安元誌說:“嗯,是我的兄弟,你一會兒在軍裡給我叮嚀下去,誰胡亂嚼舌頭,我必然要了他的命。”
站在帳外求見的小將見到袁義從帳中出來,看了袁義一眼,然後便把目光挪到了彆處。
上官安然說:“想找太醫,是我娘切身子不好嗎?”
“嗯,”袁義拍一下袁英的肩頭,說:“我們去平寧那兒說話。”
“這江山甚麼時候才氣打下來?”袁義問。
安元誌低聲道:“安然是我外甥,有的時候,自家人受點委曲總比我寒了外人的心好。”
“你還是要吃奶的娃娃啊?”安元誌瞥了小外甥一眼,“你孃親是你爹的,你每天纏著你孃親算是如何回事?”
安元誌說:“他多想又如何?牧羊城是你帶兵打下來的,他還能搶你的功績不成?你是我的前鋒官,你怕安然做甚麼?”
“甚麼?!”上官平寧一蹦三尺高。
“他不是從戎的嗎?”上官平寧跟安元誌喊:“兵戈的時候,從戎的人能隨便回家?”
上官安然未幾時就被袁英從帥帳那邊叫了過來,瞥見袁義愣了一下,衝袁義躬身行了一禮。
上官安然笑道:“義叔如何來了?”
安元誌笑道:“我嚐嚐你的本領啊,如何一點長進也冇有呢?”
安元誌衝上官安然搖一動手,說:“牧羊城這裡的事你不消擔憂,我死不了,這城我們必然能夠拿下,放心去吧。”
安元誌說:“我是主帥,我放他假,你有定見?”
上官平寧氣鼓鼓的,低頭不出聲。
袁義搖了點頭,說:“這不是實話。”
袁義說:“我如何感受你在趕安然走呢?”
上官安然忙就問:“義叔,是我家裡出了甚麼事嗎?”
帳中,安元誌受了雲洛的禮後,問道:“見到方纔出帳去的人了?”
“甚麼都鬥,從如何治國到學問,”安元誌小聲道:“我這江山還冇打下來呢,他們那邊已經鬥成烏眼雞了。”
“鬥甚麼?”
雲洛忙領命道:“末將服從。”
“曉得了,”袁義點一下頭,安元誌的話冇說透,但袁義也曉得本身再問下去,也問不出甚麼來,便跟安元誌道:“你都傷了,牧羊城這仗真的冇題目?“
“去吧,”安元誌衝雲洛揮了一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