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扭頭看安元誌,眼中的殺氣還冇散去,道:“你受傷了,先回虎帳去。”
上官勇從項莫深的左手邊殺了過來,一夜撕殺過後,上官將軍一樣滿身浴血,手中的戰刀卻還是雪亮。
項氏這一氏的族長,雲霄關大帥項莫深帶著人馬趕到北城門下時,看了一眼一起從城樓上燒下來的火後,便大聲命兵將們道:“給我堵住城門。”
“項氏底子不拿你們的命當一回事!”這個時候,渾身浴血的安元誌,從城樓的台階上跌落了下來,嘴中大喊道:“你們這些人要跟著項氏一起死嗎?項莫深本性涼薄之人,逃離祈順以後,他會管你們的死活嗎?!”
項莫深聞聲身後有兒子在喊他,這聲音聽著聲嘶力竭,頭頸即將分炊之時,項莫深還在想,這幾個兒子為何要如此喊叫?
“慶不死你個傻鳥。”頓時就有人跟慶楠喊:“你冇娶媳婦就不要亂叫,女人在上麵,那叫觀音坐蓮!”
“關內的人聽著!”慶楠的聲音在安元誌的話音落了後,傳了上來,“你們交出安元誌!”
“姐夫!”安元誌單腿跳著到了上官勇的身邊。
上官勇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從項莫深的斷頸處噴湧出的血濺了他一頭一臉,隻是這血一碰到南疆的北風便失了溫度,變得冰冷。上官勇曾經見過項莫深,當時他還是一個小兵卒,而項莫深是一軍之帥,威風凜冽,讓人隻能俯視。上官勇低頭看了看本技藝中的戰刀,冇想到最後成果了項大元帥的人,竟然會是他上官勇。
第二扇排水的小門卻始終冇有因為繩索斷裂而敞開,五六具項家軍的屍身被串在城門下的繩索上,如人燭普通燃燒著。項莫密意急之下,命人將兵卒的屍身接在了繩上,屍身雖跟著燃火,但卻讓粗繩的火勢減緩下來。
項衡傳聞安太師要來,麵上頓時就是一喜,道:“五少爺此話當真?”
安元誌一刀捅穿項衡的胸膛後,不等擺佈的兵將們反應,動手緩慢,將絞盤裡纏著粗繩撲滅。
“父帥!”
項衡的屍身栽倒在城樓之上,直到呼吸停止的那一刻,項至公子也冇有感遭到甚麼痛苦。安元誌這一刀下得狠準,刀刃貫穿了胸膛的同時,將他的心脈也直接挑斷,如許的殺人伎倆,神仙難救。
項莫深再看已經血流成河的小門,森然命令道:“放箭!”
項莫深也不再多話,挺槍就剌,殺了上官勇,或許他們項氏另有一絲朝氣。
兵器撞在一起的聲音,在安元誌的耳邊響起,讓安元誌一陣耳鳴,四周震天響的撕殺聲,安元誌都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