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清說:“回聖上的話,安主子身上的傷都已上過了藥,隻是主子體虛,又失血過量,以是這段光陰最好臥床靜養。”
世宗記是安元誌那日在禦書房門前,也跟他說後宮是聖上的家如許的話,世宗把安斑斕的那縷長髮拉了一下,說:“不愧是姐弟,說的話都一樣。”
“但是聖上。”安斑斕看上去又要急得慌了神了,說:“還是算了吧,公主殿下還小呢。”
“她被寵壞了。”世宗說:“朕已經經驗過她了,算是為你出氣了。”
世宗走進了安斑斕的屋子,一進屋就聞到了屋中的藥味,中藥那種特有的甘苦的味道,向來是世宗討厭的味道。
世宗冇再看向遠清,走到了屏風前麵去。
“彆。”安斑斕忙道:“公主是金枝玉葉,不能受委曲的,聖上,這事就算了吧。”
世宗往前走了幾步後,才道:“不消了,就這麼多人守在這裡好了。”
向遠清對於世宗的這個問很驚奇,他一貫特長外傷,這類心疾方麵的病,問他不也是白問?他再如何也高不過榮雙的醫術去,“聖上。”向遠清跟世宗說:“下官信賴榮大人的醫術,安主子看起來就身子薄弱,心疾這個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病癒的病,以是聖上,這事急不得。”
“榮雙人呢?”世宗問道。
吉和忙跟在了世宗的身後,說:“聖上,主子過來時,見到了榮太醫,他說安主子這一回受得傷重了,不過還不危及性命。”
失了很多血後,安斑斕這會兒的神采白得嚇人,看著世宗卻還是想嘴角上彎笑一下。
安斑斕驚醒了一樣,“聖上?”說著話就要翻身。
“她跟你同歲。”世宗說:“你是在跟朕說你也還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