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外,眾臣聽到了世宗本日不上朝的動靜。
“你去辦你的差吧。”安太師衝安元文擺了擺手,快步下了金鑾殿前的玉階。
房間裡,安斑斕嘴裡咬著疊起的巾帕,汗濕了衣衫和被褥,冒死地想把本身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
“衛朝。”安太師冇讓上官勇把要說的話說出口,抬高了聲音跟上官勇道:“老夫不管你對斑斕是如何想的,這會兒聖上就在庵堂裡,你是想斑斕死嗎?”
一陣陣痛再次襲來,夭桃也顧不上安元誌這個男人就站在她的身邊了,伸開了雙腿,用力地往外用勁,嘴裡收回了尖叫聲。
就算身材因為有身而有些變形,夭桃的身材還是很標緻,並冇有因為數月冇有見過陽光而失了光芒,還是一具白玉般身材。隻是安元誌不是個惜香憐玉之人,他隻是動手極快地剖開了夭桃的肚腹,對於夭桃的慘叫聲充耳不聞。
安元誌不曉得要如何替女人接生,但他在疆場上殺過很多人了,曉得要如何把孩子從這女人肚子裡弄出來。腰間挎著的刀被安元誌拔出了刀鞘,隻一步安元誌就到了夭桃的身前,冷著聲問夭桃道:“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不想要這個孩子了?”
陳婆子和馬婆子這個時候不管安斑斕是不是疼痛難忍,隻換動手替安斑斕推著肚子,催著孩子往外掙。
這個動靜把安太師震得一趔趄。
紫鴛站在一旁不斷地替安斑斕擦汗,她服侍過安斑斕上一次的出產,隻是這一回紫鴛較著是驚駭了,她怕安斑斕過不了這一關。紫鴛清楚地記得,固然生安然時,安斑斕也是疼了一夜,但是宮口開得很快,不像這一次,到了這現在宮口也冇能開。
“冇有。”上官勇跟白承澤道:“隻是末將不敢再讓五殿下破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