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為首的黑衣人在確認前廳裡的人都死透了後,來到了後院這裡,看了眼廚房裡的屍身後,問部下道:“統統的房間都查過了?”
安錦顏卻隻是打著一把宮中山川畫麵的油布傘站在雨中,不信神佛的人這時候最是安靜,“母親還是站到傘下來吧。”她拉了秦氏一下,說道:“淋多了雨,病瞭如何辦?”
上官寧和紫鴛住著的房間門被人一腳踹開後,衝出去的黑衣人冇有因為在被窩裡剛被驚醒,還在揉著眼睛的人隻是個小女孩而部下包涵,一刀下去,上官寧的脖頸幾近被砍斷,氣管斷了後,小女孩的臉上還掛著半睡半醒時的懵懂,卻已經不會再呼吸了。
這時上官睿已經到了大門前,一邊開門一邊對門外的人道:“雨下這麼大,路上不好走吧?”
為首的黑衣人走到了柴火堆前,看了一眼,俄然就拿已經沾著血的刀在柴火堆裡連戳了幾下。
奶孃在廚房裡也聽到了拍門聲,也當是安斑斕返來了,抱著安然從廚房出來,一手還打著傘去門口迎安斑斕。
為首的黑衣人看著上官家的宅院不複存在以後,對本身的部下說了一聲:“撤。”
奶孃聞聲了身後前廳裡的慘叫聲,也聽到了身後有人在喊你們去後院。奶孃衝到了廚房門口,想先讓這內裡的婦人們快跑,但是進後院的黑衣人們已經先她一步衝了出來。黑黢黢的院中,奶孃也看不清這些黑衣人站在那邊,無處可逃之下,奶孃捂著安然的嘴,躲進了廚房外的柴火堆裡。
繡姨娘在山間奔馳著,突如其來的一陣山風將她踉蹌奔馳時收回的聲響都袒護了去。聽到了秦氏和安錦顏的話後,驚怒以後的繡姨娘腦筋裡隻要一個動機,她要去救本身的女兒。明顯是泥濘濕滑,一點也不好行走的山路,繡姨娘卻跑得緩慢。
昏倒中的上官睿被剌鼻的煙味嗆醒,稍稍動一下身材,傷口處的劇痛幾近讓上官睿又昏了疇昔。求生的本能,讓上官睿用儘了滿身的力量,推開了壓在本身身上的木門。呈現在他麵前的,是大雨中的一片赤紅。
繡姨娘衝進了客房時,就瞥見床帳低垂的床上,一人躺著,一人半跪,一場交歡彷彿已經開端。
九名黑衣人消逝在城南舊巷的巷口,很快就冇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