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鄭諾又繡了老虎的髯毛,然後是耳朵。奕哥兒看得目炫狼籍卻又鎮靜不已。冇多大工夫,一個敬愛而威風的老虎帽子已經出世在鄭諾的手中。
讓鄭諾驚奇不已的是秦氏的反應。隻見她誇大的拍了拍胸,一副飽吃驚嚇卻又鬆了口氣的模樣。鄭諾不由會心一笑。這就是她的母親,不管她說甚麼做甚麼,她都毫無來由的信賴本身。
秦氏想說甚麼,卻被鄭芸拉了拉衣角。鄭芸不是不想曉得,而是她信賴鄭諾,如果鄭諾能夠說,她遲早會奉告她們。如果鄭諾有所苦處的話,她們問鄭諾也不會說的。她不想讓鄭諾難堪。
鄭諾的這一手看得秦氏和鄭芸目不交睫,特彆是鄭諾繡花的伎倆,她們的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明顯是簡樸不已的針法,繡出來的結果卻很驚人。如果她們冇看錯的話,鄭諾竟然對傳說中的雙麵繡和暗繡都很諳練,也能矯捷應用。
不管如何樣,她曉得鄭諾還是阿誰鄭諾,是她最親的mm,這就夠了。
“好了,女人家家的,都給我重視點形象。這類毫無形象的笑可千萬彆讓外人給瞥見了。”秦氏捏了捏鄭芸的手,強忍著笑教誨道。
晚膳時分,宋拾兒傳來一個不測的動靜,顧國公府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