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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聽到柯城的聲音,他本來足足的底氣,俄然也就被打得七七八八了。他能夠伶仃麵對柳計文,能夠揍他,能夠甩他巴掌,但是他卻見不了他和柯城湊一起的畫麵,那些沉重的豪情,並冇有因為一次重生而消逝。
他餵了一聲,對方卻冇有動靜。業之航把手機拿下來一看,是柯城。
他清了清嗓子“發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