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娘說……”

她是從苦日子過來的，當年老侯爺在的時候，她拉拔著幾個孩子，彆說頓頓大魚大肉，就是粗茶淡飯都要算計著來，偶爾買塊肉，給日日練武夜夜讀書的兒子補補身子。

“母親息怒。”殷海城趕緊告罪，單膝跪在母親麵前，“孩兒有甚麼不是，母親固然叱罵，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

“起來吧。”老夫人歎口氣，“我且問你，飛兒被打的事情，你可派人去體味了？”

他父親老侯爺文不成武不就，連謀個閒差都不能，一家穿衣用飯，全賴著母親的嫁奩。老侯爺固然無用，卻不是渾人，臨終前要他好好貢獻母親，不然彆去見他。

“爹爹……”殷若飛看著殷海城一臉肝火，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