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我……我的親人就住在這四周,我想歸去看看。”容長郡曉得本身爹身份敏感,嘴裡一竄改成了親人兩字。
殷若飛迷含混糊醒過來,固然身上歡愛的陳跡還冇消逝,但是精力卻很好,滿身都冇有了之前那種炎熱的彷彿皮膚都要開裂的模樣,變得如常普通。不,乃至感受要比平時還好。
容靖澤天然也不信本身小媳婦會真愛上旁人。隻是當時實在激憤,纔打了對方一掌,固然被殷若飛擋去很多,可也把人打得不輕,此時聽到殷若飛開口,他也跟著點點頭。“隻要不是和反王有關就行。”隻要不是讓他放過反王,另有甚麼事他不能做主的。
他們兩人在內裡清算安妥不說,容長郡已經將近忍不住了。
他爹給他們夫夫都下過毒,都是死路一條的。容靖澤當年被他師父救下,費儘了心血才壓抑住寒毒,延緩毒發。而他師兄,平生未曾娶妻,遊走名山險地隻為早日製出解藥。
但是左等右等,也不將殷若飛兩人出來,容長郡站起了身來。
欣喜之下,容靖澤趕緊推醒了殷若飛,“飛兒,快醒醒。”
“快穿衣服!”殷若飛臉更加紅潤,伸腿把人踢開,拿著本身的衣服快速的穿了起來。回想起之前他那大膽撲到容靖澤懷裡求歡的模樣,真是恨不得紮到地裡去了。
“我們……師叔,你是說,你的寒毒?”殷若飛眼睛倏然睜大,心砰砰直跳。
在他看來,先是對小飛動手,對朋友動手,他已經是不仁不義了。現在如果不能救父,又是不忠不孝。
“先彆說,運功看看。”容靖澤急於曉得是不是他想的那般。
“你到底是他甚麼人,如果你實話實說,或許我會對你網開一麵。”容靖澤沉聲道。
“爹!不要啊――”
如果他的朋友,這兩人在年紀未免差異了些,何況反王也不是等閒會信賴彆人的人,特別隻是個文弱墨客樣。
“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臊。”容靖澤打趣道,此時貳表情大好,看著本身的小媳婦這幅害臊的模樣,忍不住抱著親了一口。“小飛,你是我的福星。我們都安然無事,真好。”
容長郡神采頓時一白,跪在那邊說不出話來。
兩人在昏睡中還不曉得夢醒後會有個大大的欣喜等著他們,不但他們體內的寒毒和火毒全數解掉,並且兩人內功會大大增加。
“我的毒全解了,顧大哥,我真的冇事了。”不管對方是誰的兒子,也不管他之前是不是被矇騙做了坑害本身的事,殷若飛能感遭到容長郡的心機還是很純良的,並冇有那些詭計算計,也是真的擔憂他的安危。此時本身冇有了毒發的傷害,他天然不想讓本身的朋友持續擔憂下去。